说着从怀中取出铜钵,捧在手中,“除非我死了。”
“哼,那你就去死!”阿紫面色一寒。
“你说舍不得杀我,我也舍不得杀你,咱们姊妹一场,情深意重。”阿霄轻轻叹了口气,“阿紫,你还是快走吧。”
“呵呵,上次在应州云天顺那个老家伙家里,你扮成师傅吓唬我,现在你又想要故技重施,拿师傅来吓我吗?”阿霄冷笑道,“这次我可不会上你的当了,我知道师傅不在这里!”
“师傅不在。”阿霄承认。
“既然师傅不在,我为何要走呢?”阿紫道,“天上地下,除了师傅,你妹子还怕谁来?”
话音未落,忽见一人手里拎着一个酒瓶子,晃晃悠悠的踏歌而来,“四十春光一掷梭,花前酌酒唱高歌,枝上花开能几日?世上人生能几何?”
“呵呵,难怪姊姊你有恃无恐,原来还有高人在此哪?”阿紫瞧着来人冷笑,“你是什么东西?是来给阿霄出头的吗?”
“我不是东西咦?不对啊,我是东西好像也不对昂。”来人正是刁三尺,本来出场还挺得瑟的,却不料被阿紫一句话就给问懵逼了,抓耳挠腮了半天才想起来生气,“有话好好说,你骂人作甚!”
“三哥休要气恼,阿紫前辈骂你都是好的,惹急了可能还会杀了你呢。”却是陆文谦施施然溜达出来,对着阿紫鞠躬如也,还露出一脸讨好的笑容,“
晚辈文谦,拜见玉面罗刹阿紫前辈。”
“你又是个什么东西?”阿紫却也不认得他。
“啧啧啧,你不认得洒家就也罢了,却连他都不认得?”刁三尺道,“茅山道士谁同流?草衣木食轻王侯,世间甲子管不得,壶里乾坤只自由”
“数着残棋江月晓,一声长啸海山秋,饮余回首话归路,遥指白云天际头!”陆文谦在说到路字时,特别加重了调门儿。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