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落座,唐阔才道明来意,吓了裘屠一跳。
“诸位师兄,想入仙部为官?”
唐阔正色道:“吾等也是奉师命行事。”
“这……”裘屠犹豫少顷,“诸位师兄能来,是吾等幸事,但……不知唐师兄可有门主手谕?”
唐阔眉头微蹙,笑道:“只是口谕。”
“这样,”裘屠笑着点点头,起身道,“师弟这便去通报师尊,诸位师兄稍待。”
“呵呵,裘师弟自去。”
裘屠一走,公房内叽叽喳喳。
“大师兄,人沈……阿布鲁也没在禁武司啊。”
“大师兄,为官一事,我们真搞不来。”
“搞不来事小,万一给归墟门丢脸……”
……
“你们懂什么,”唐阔淡淡道,“今日牛威武顿悟一幕,伱们没瞧见?”
众师弟恍然。
“师兄是为此?”
“修行才是重点,”唐阔唏嘘,“孤立不证,若仅是牛威武,我也不信,但……你们看裘师弟,像是渡劫半年的样子?”
劫就是难。
渡劫就是受难。
哪怕渡了过去,修士也得花费时间疗伤固基,这是必要且必须的。
搁三境上头,渡劫成功不休养个三年五载,那是作践自己。
听到这个,众师弟话匣子立马就打开了。
“前些日聚餐时我特意问过,裘师弟劫后才修养三个月,又出来做事了……”
“是不是被逼的?秦武的禁武司,是真不把修士当人用啊!”
“被逼与否看也看得出,至少裘师弟道体混元,灵力内敛,神魂稳固……啧,才仨儿月,这你受得了?”
“反正我是觉得,秦长老没这种大手笔……”
“所以大师兄说的还真有可能!”
……
这番说辞下来,众师弟的心都动了。
修为可以按部就班修行门内功法。
神魂那玩意儿,即便有魂修功法,修行也难如登天。
要么大投入换来不成正比的些许提高,要么就躺平随波逐流,反正大家都不强。
但那是我们不想神魂厉害吗?
众师弟捏捏拳头,心念坚定起来。
“看来大家都明白此事的重要了,”唐阔很满意,“修体操,再为官,还是在秦武最具权势的禁武司为官,你们就说说,大师兄这操作溜不溜!”
我们就喜欢大师兄这运筹帷幄的英姿!
众师弟道揖。
“诶诶诶,别,”唐阔摆手,正色道,“在秦武,得行拱手礼,像这般……”
他起身正对门口,侧面演示拱手之礼,正待开口说明,门开。
“哟,唐师兄这是……”
“哈哈,”唐阔依旧拱手,笑道,“正给他们演示拱手礼,裘师弟这一来,刚好也表示在下的感谢之情……”
裘屠忙回礼,想了想,苦笑爬上脸庞。
“诸位师兄要失望了,师尊说不行……诶诶,唐师兄,听我解释……”
目送唐阔一行气冲冲走人,裘屠直摸鼻子。
徐青一众等大佬们走远了,才围上来。
“二师兄,师尊真没答应?”
“为何要答应?”裘屠想了想,“不是,师尊也没权利答应啊,这事儿得通政点头。”
哦~~~
师尊这锅甩出了四境大修的意境啊!
众师弟眼神莫名。
徐青笑道:“不来也好,来了我们做事也束手束脚的。”
“就是,掌教高徒,有这个必要吗?”
“你也说是掌教高徒,咱日后总归要回宗门的……”
“可不,而且咱仙部忙得飞起,来也是帮忙……别,别这般看我啊……”
……
“你们也别得了便宜还卖乖,”裘屠淡淡道,“仙部一个萝卜一个坑,累是累点儿,等不累的时候,你哭都哭不出来,去忙吧。”
禁武司外。
唐阔脸黑如锅底。
身后一群师弟也险些炸毛。
“娘的,翅膀是真硬了!”
“我就想问,同门之谊去哪里了!”
“大师兄,这事儿不能忍啊……”
“不能忍也要忍,”唐阔骂道,“难道真要传讯回宗,请师尊下令不成?”
“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