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都来了，我便不回去了，”菩提子走到黑血前，蹲下，嘴里温和之声不断，“你应还记得，让吾等踏足此地的代价？”
刘信吞了吞口水：“记得。”
“那便好。”
菩提子手指蘸了点黑血，任剑意于指尖萦绕，似有金铁交鸣之声，却稍纵即逝。
待黑血散去，手指完好如初。
“我来了，楚汉就不是你的了。”
“刘信……明白。”
“香火国度刚凝，不觉可惜吗？”
“先，先要活下去……”
“高见，”菩提子声音里的夸奖很诚挚，“那你这一难，我便替你解了，该去何处？”
刘信牙一咬，俯身道：“刘信不急，上师不如先行传道，打牢根基……”
菩提子微微一笑。
“是担心我莽撞行事，坏你性命。”
“刘信绝无此意，但……剑修恐怖……”
“剑修？”菩提子微微一笑，看向刘信香火国度……内的十八尊狂热信徒，“你却不知，吾门中，亦有剑修道统，不比谁差。”
还，还真有？
刘信大惊，正欲开口，菩提子轻轻一叹。
“也罢，便依你之意，先行传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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