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不闲淡淡道:“进去再说。”
众人如遭雷劈,这才想起沈青云似乎真的飞起来过!
错身而过时。
“沈哥绝招又出现了!”
啪!
“去抓人。”霍休丢出自己的令牌,以及令书。
听闻此话,空中三位大佬眉头蹙起。
“从,从一品?”
“你看看你看看,”沈青云手都有些哆嗦,“单这令书,谁见过?”
“呵呵,”统领大笑,伸手点沈青云胸口,“你什么身身,身,身”
“被银子砸了,来柱国府抓人”拓跋堑吞吞口水,腿都有些软,“哥”
尤其杜奎这种几代在军中打滚的阀门子弟,声音都在颤抖。
正笑着,敲门声响起。
一旁的霍休,老脸都黑了些许。
“步步行险,步步出奇,若非最后失败,谁能想到被祖母代死的秋落水,又变成了祖母,哎”
“等陛下回过味,怕是腿都得吓软”
“是他?”
“丢银哥!”
“六,六公子?”
“抛开事实不谈,沈哥说得真有道哎呀,哥你又抽我!”
“老臣遵命。”
他才多大!
“薛,薛柱国!”
见此一幕,杜奎麻衣双眼大亮。
“秋云宗一事,你可想明白了?”
出了公房,沈青云一身鸡皮疙瘩都还没下去。
“像碰瓷的。”
但如今又牵扯进来尘埃落定了?
“惭愧,”沈青云叹道,“以这种方式和阁下重逢,实非本意”
秦墨染说出夺舍二字,他就想明白了一切,一颗擅长算计的心,险些千疮百孔。
“武,武官第二”
“吕哥,怕是要命的事。”
沈青云看向吕不闲。
拿出令条批文一瞅,就觉无数刀剑杀来,吓得他连续两个战术后仰。
“他二人日后的安排,你也要上心。”
“这有何苦恼?”秦墨矩淡淡道,“纵无杀心,薛默亦有谋害禁武司官员之心之举,按律办事。”
一行人入了柱国府,绕过照壁,来到前院停步。
后面的杜奎几人,有些怒,又不敢发作。
吕不闲上前拿起,疑惑道:“大人,我们?”
麻衣纳闷:“沈哥飞的时候,你们不是在场吗?”
律部一众刚把薛默押入内狱
一旁的护卫失笑捧场:“头儿,那像什么啊?”
天上的秦墨矩面无表情。
这就不合理了。
“大,大善!”
单是这条总纲大计,霍休就恨不得脱了鞋袜,给秋思比四个大拇指。
沈青云此时倒冷静下来,见吕不闲不知情,便道:“大人不会搞错,走吧,有禁武司令书在手,再不济不会挨揍。”
秦墨矩沉默,少顷点头道:“除了公人行事规范,对禁武司三字的认识,也要加强起来。”
再不知事者,也明白柱国二字的含义。
在他们看来,这番来柱国府上抓人,那就是霍休在给沈青云出气!
无论是第一宅还是仙萍山驻地,都比柱国府更靠近皇宫。
“我日!”
凶神恶煞的护卫统领,似笑非笑来到吕、沈二人面前。
却始终过不了沈青云胸前三寸。
“大人小瞧我等了,”拓跋堑大言不惭道,“大人一声令下,天谴没我们不敢抓的人!”
“搜魂。”
“吕哥,看看令书。”
“住嘴!”
“陛下恕罪,都怪老臣”
统领却噔噔噔暴退,带倒了七八个护卫。
而大计之后的一系列微操,也是惊艳莫名。
霍休嘿嘿一笑,旋即收敛,轻轻给了自己一耳光。
“正是。”
秦墨染还在构思翠庭湖畔的碑文,心不在焉。
“若二劫未来,又当如何?”
统领都不敢细琢磨,分析出沈青云的实力后,当即认怂开口。
“至于联保制一事”秦墨矩犹豫少顷,“自下而上查吧,查到柱国府再说,总之人跑不掉。”
话音落,一人在长长的回廊尽头出现,迈步趋近。
“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