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莫田坊市,人均道德标杆,没成想高升甲一来,原形毕露!”
“是不是不闲门用了什么花招?”
“花招倒没,只是偷学了云藏的广而告之手段,那几句诗也不错”
“无论如何,此风必须禁止下来!”
“难就难在这里,以何名目?”
话题又回到了原点。
若五宗以自己的名义禁高升甲,吃相太难看。
若以归墟门整顿风气为借口,又有隔空马屁之嫌。
四位大佬皱眉苦思。
一旁默立的三境修士突然开口。
“不闲门想在莫田立足,单凭高升甲不太现实,必会涉足其他行业”
四位大佬眼前一亮。
王阴阳看向自家弟子,欣慰道:“何淼,来坊市十年,进步不小啊。”
“师尊谬赞。”
三境修士何淼还待谦虚两句,余光出现一人,瞧去眼睛都直了。
“这便是高升甲的威力吗?”
见何淼眼睛发直,花长老心花怒放。
昨日她注视沐浴后的靓仔何淼,何淼一点儿回应都没。
今日
“柳弟,诚不欺我!”
花长老压下激动,右脚迈过门槛儿,膝盖故意弯了下,再撑起时
波涛汹涌。
厅内五人的视线,都开始上下浮动。
“咯咯咯,不好意思来晚了些。”
花长老坐下,状若无意伸了下懒腰。
五人只感觉眼睛发胀,似有庞然大物挤入眼眶。
王阴阳猛摇头,深吸气,回过神来,眼神却还挪不开分毫。
花长老佯怒拍桌:“各位,多少尊重一下女人!”
一大佬吞吞口水,干笑道:“花长老,你这属于碰上机缘了?”
“呵呵,何其肤浅,”花长老早有应对之策,傲然道,“平日不显,不代表我没有!怎么,难道你们平日”
“没没没,花长老误会吾等了!”
“开玩笑,老夫岂是那种人?”
“我们三个肯定正人君子,至于王长老是不是”
王阴阳一惊,怒道:“岂有此理,怎凭空污蔑老夫!”
花长老看向王阴阳,先是一怔,旋即冷笑:“擦擦血吧,王君子!”
等候王阴阳面红耳赤出去处理鼻血之际,三位大佬简要说了下情况。
“要从其他方面打压不闲门?”花长老眉头微皱,“我觉得,还是先问问宗门的意思吧,毕竟”
“坊市是坊市,宗门是宗门!”
王阴阳深得阴阳平衡之道,鼻孔塞两截冰锥就回来了,语气不容置疑。
“不闲门不以宗门自居,我们便在商言商,免得说我们欺负他!”
言下之意,对付个不闲门,还需要宗门以大势压人?
花长老有心帮柳弟说两句,也干不过,只能沉默地挺了挺胸。
王阴阳立马把冰锥往里塞了塞,沉声道:“便这般决定了,好好的莫田坊市,不能因为不闲门乌烟瘴气!”
五大宗门,一气连枝。
四位大佬意见一致,花长老再怎么挺也无济于事,怏怏离去。
她一走
四颗脑袋凑得更近了。
“简直夸张!”
“老夫只是道听途说啊,出了门老夫不认的啊,据说花长老十八岁入木秀宗时,就那身板儿”
“这你都打听得到?”
“有心人,天不负!”
“总觉有些蹊跷,”王阴阳扯出冰锥,鼻血飙射,赶忙又塞回去,“娘的,险些乱我道心,诸位失陪,我先去稳稳。”
目送王阴阳离去,三位大佬开始拍桌子。
“所谓阴阳平衡王长老这回去哪儿找平衡?”
“我们还是说说花长老的事吧。”
“此言大善!”
不闲门赠送的黑袍,为拍者顾及了颜面。
但高升甲之名,半天时间就传开了。
本处于坊市外围的不闲门驻地,门外多了不少路过者。
路人先欣赏红绸佳作,再结合道听途说,脑海里便是满满的臀影。
“有伤风化!”
“抛开道德不谈,倒也算得上一道美丽的风景”
“我听说,高升甲不仅能护后,还能垫前!”
“如此两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