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玩笑,禁武三十六律法的碑,是你要他写的。”
“老臣只是想让他操控气血之力,以期胎变,万万没教过什么隔空。”
“他为何想着隔空操控气血之力?”
“为限制修士飞天。”
秦墨染冷笑:“所以总结起来,他想限制修士飞遁,所以成功了?”
你要这么说的话
霍休叹道:“还是用了大半月苦功的,每日雷打不动的一个时辰修行,硬生生变成了一个半时辰。”
卫指挥使咕咕咕。
秦墨染脸红,拂袖而去。
“老大人,干嘛怼殿下?”
“为臣之道,岂能用怼字!”
“殿下不会害青云,再者青云那才情,委实藏不住的。”
霍休听了,苦叹一声,喃喃道:“木秀于林诶?木秀?风必摧秋风?乖乖,这修仙界委实诡异啊。”
卫指挥使初来乍到,半晌才理顺霍休小作文里的人际关系,人都懵了。
“老大人,这可不兴乱点啊!”
“随口一说,快点儿吧。”
两位大佬加快步伐,出坊时,八百零一位吕布已列阵在前。
人人站如松。
挺胸抬头收腹。
眼无杀气,只有坚定。
方天画戟指天,指出与天一战的锋芒。
众修看看军阵,再远眺那方黑天黑地,一时也分不出高下来。
但有一点他们能肯定
“若真打起来,这八百王雄不是死就是活!”
言下之意,没有一个会投降。
兽宗修士则不一定了。
看了半晌,众修渐渐疑惑。
“就这般站着?”
“好像是诶,不闲门的人也没什么动静。”
“这唱的哪儿出?”
莫田坊市外的动静,兽宗这边自然看在眼里。
王熹皱眉道:“这八百三境炼体士,若在关键时候后击,多少还算麻烦,如今进了坊市不说,还大张旗鼓,是何用意?”
众长老也琢磨不透。
牛大维还是大长老之身,但威望在王熹打压下尽丧,坐着当工具人,心里却有些幸灾乐祸。
“老夫当日听到那个走字的时候,感觉便是这般的”
牛威武端坐一旁,神识早已飞出,搜寻良久,败兴而归。
“爷爷,无相灵驹没出来”
牛大维都不知该说什么了,想了想道:“不闲门搞这动静,就是不想得罪兽宗太狠,把无相灵驹搬出来,不是给宗主上眼药吗?”
也是。
牛威武瞥了眼高座皱眉的王熹,不由想到无相灵驹旁边的那头牛。
爷孙俩计较多日,也没敢确定那牛的真身。
真要确定
要么是沈青云是个妖孽,否则不可能把兽宗的伴生灵兽拐了去。
要么是王熹是个大傻逼,否则不可能做出送伴生灵兽上门,进而找茬儿之举。
“且看王熹今日如何发飙了”
发飙需要由头。
至今坊间流传的兽宗此举,初衷还是不闲门欺人太甚。
具体如何欺人太甚,尘埃尚未落定。
那边吕布无敌阵站了一个时辰军姿。
王熹坐不住了,大手一挥:“进军三十里!”
兽宗黑云黑土齐动。
这一动,鸟嗥兽吼,动静颇大。
“看上去乱糟糟的啊。”
“该说不说,还是秦武这边儿好看。”
“这是好看不好看的事儿?”
坊市外众修一边议论,一边观察秦武军阵。
军阵中有一个算一个,没人因兽宗动静眨下眉头。
八百零一副身躯,宛如铁汁浇筑而成。
秦墨矩四位大佬看得心中欣慰,却不动声色。
“若秦武各军皆如此”卫指挥使叹息,“不敢想象啊。”
霍休还没应承,秦墨矩便摇头道:“不可能的事。”
“为何?”秦墨染疑惑。
“朕还没做到,令所有人为朕死战不悔的地步。”
听到这句,秦墨染都不敢接话了。
律部众人注视兽宗的动静,心中沸腾。
“抛开天上飞的不提,感觉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骑兽的也能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