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是时候,醒的也不是时候啊。”
“说这些没用的,瞧秋上人这态度,怕是要完。”
“不至于,秋上人心性豁达,不会与我等计较”
“你既这般自信,为何要哭着说呢?”
两宗大佬被迎进不闲门驻地。
“先去兽栏看看。”秋风不好也不客气,吩咐道。
司马青衫点点头,转去后院。
一行人也不走近,远远一瞧牛马,会心一笑,调头离去。
“排排坐啊。”
“坐姿都一样。”
“传言不虚。”
“如今灵兽界这般乱来的?”
“好想杀人啊”
宝马听得直磨牙,半晌读文疗伤。
“世有伯乐,而后有千里马,千里马常有,伯乐不常有”
听得一干大佬纷纷侧目。
“还是个有才的?”
“你这么一说,才子佳人这四字,老夫都不敢直视了。”
“才子有什么好,多半是抛弃糟糠之妻的结局”
一行人尚未走近议事厅,又听得雄壮的朗诵。
“高升飘零半生,未逢明主,公若不弃,高升愿拜为义父”
秋悲转头,看向花满月:“不是本宗长舌,听上去,又是父母双亡?”
花满月有些不安。
“且安心,”秋悲宽慰道,“至少多了一份份子钱。”
咱宗主怎钻钱眼里去了?
花满月脸红无语。
“说得真好!”秋风不好赞道,“当初我就说,秦武人好心善,说话又好听,这不就是了吗?哈哈”
秋悲笑道:“若能见证,也是美事一桩”
话音刚落,就听得一声惨叫,见一人飞来。
“高升!”
花满月大惊,飞身接住,双双落地。
“小月?你怎么来啦?”柳高升大喜。
花满月忧心道:“你无事吧?”
“哈哈,我能有什”柳高升语滞,哈哈大笑道,“大人和我玩儿呢。”
“老夫是得和你好好”
霍休气冲冲出现,一见众人,当场愣住。
“秋风门主,秋上人,两位这是哎呀呀,有失远迎,有失远迎”
正说着,秦墨矩和沈青云出现。
霍休心头猛地一跳。
“为何有种不太好的感觉?”
三方见礼。
秦墨矩笑问道:“两位大驾,是为兽宗之故?”
“然也,”秋风不好笑道,“结果一进来,就看到父慈子孝的一幕,足可见秦武孝道盛行啊。”
沈青云后背上汗珠子直冒。
秦墨矩满头问号,看向幺蛾子。
幺蛾子刚想煽动改变命运的翅膀,就感受到霍休刀子一般的视线,缩缩脖子,不敢说话。
“果真是父子间的场景呢”
花满月瞅瞅小郎君,瞅瞅霍休,碎步上前,朝霍休靠近。
霍休一激灵,发髻啵儿一声弹起,内心狂呼:“你不要过来啊!”
“孩儿花满月,请义父安好。”
花满月生涩一福,软软出声。
霍休只觉万千刀剑,化身幺蛾子,把自己戳成了向日葵。
“那个,误会,请听我解释”
“准了。”
秦墨矩微微一笑,帮霍休盖好了棺材板。
霍休愣了半晌,缓缓看向柳高升,露出老父亲的切齿之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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