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也这般想的!
四人面面相觑,拓跋堑眼珠一转,笑道:“说不定红梅姑娘旺夫,成婚后,吕经历就胖起来了。”
怕是恰恰相反啊!
霍休和拓跋天,内心齐齐一叹。
“行了,此事我知道了,”霍休压下对吕不闲的愧疚,扫视四人,“还算有点进步,但修为取了巧,日后弯路更多,还得更下苦功!”
四人齐齐拱手。
“
话音未落。
靳伯脚步声传来。
“老爷,小吕求见”
“小吕?”霍休起身前行,疑惑道,“他这么晚上门,何事?”
靳伯一瞥跟在后面的四人:“小吕说,不让他们四个听。”
靠!
白帮你找老婆了!
四人止步。
靳伯这才耳语一句,吓得霍休蹦开三尺外:“当,当真?”
“我亲眼看过”
霍休表情复杂。
四人观察半晌,心生狐疑。
“大人这是”
“有欣慰,有震惊,有还想笑?”
“这种复杂的感觉,好像迟迟不成婚的儿子,突然带相好的回来,当爹的却发现,带回来个杜奎?”
拓跋兄弟闻言,震惊看向柳高升,比出大拇指。
“高!”
柳高升眉飞色舞。
杜奎黑脸,摸了摸怀中宝盒,咽下了这口气。
书房。
霍休老眼一眨不眨,专注吕不闲。
吕不闲深吸口气,气血激荡成氲。
氲着氲着,一只尺许长的乌龟虚影,浮现头顶。
霍休鼻孔瞬间放大,又瞬间缩小。
往复几次,他才忍住笑
声儿却还是颤抖的。
“不错,是,咳,是脱胎了。”
“哎,连大人都险些没忍住,属下这脱胎虚影”
“这有什么?”霍休冷笑,“人小沈的龟,比你大,比你奶咳咳,也别问我什么样,老夫都只见过一次哎,这辈子想要再见,怕是难了。”
意思就是打死不能让外人见到!
吕不闲拱手道:“属下明白了。”
“你这情况,”霍休咋舌道,“之前连韧境都够呛,怎就突然破境了?”
铸体境,以玉境为大圆满。
但若不追求极限,如拓跋堑那般,韧境即可破境。
吕不闲想了想道:“小沈借属下和司马青衫一战,属下体内气血就沸腾不休,回家睡不着,练了两遍办公体操”
然后吕不闲的娘喊他睡觉,结果指着吕不闲头顶就昏了过去。
霍休都听叉劈了,满脸问号。
“小沈还说,”吕不闲道,“他和属下气血同脉”
同脉?
霍休皱眉。
不多时,若有所思。
“小沈和小吕,都借这功法入了修途,从这点来说,倒也符合”
压下思绪,他打量吕不闲,欣慰渐生。
“虽说你气力增长不大,境界是实打实的二境,如此”
也不算骗婚了!
心中一定,他再起身目视。
“啧,个子没长,肉也没多哎,但是放心,若红家悔婚,老夫帮你出头!明日上午,你们就忙这事儿!”
“多谢大人!”
翌日。
律部几人在公房换了常服,准备去红家提亲。
“吕哥放心,一切都已安排好,”沈青云打了个哈欠,笑道,“管教嫂子满意!”
吕不闲此刻倒踌躇起来:“连红家在哪儿都不知”
“我知道!”
见唐林都举手了,吕不闲喃喃道:“我感觉我现在强得可怕。”
安仁坊。
多子巷。
红家。
一行人抵近。
沈青云边走边介绍。
“红家祖业不兴,但嫂子颇有手腕,十来年打拼,家业至少五六万两,这座宅院有四进,请了风水先生看过,嫂子双亲健在,还有一伯父,
众人听得仔细,抬头一瞧,便被红家新贴的对联吸引。
拓跋堑手指上联:“外卖放介里。”
拓跋天手指下联:“快递放那边。”
柳高升看向横批:“莫要敲门?”
众人齐齐看向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