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子齐齐一瞪!
堂下一张三万,外公手里一二三三四万,这都能碰?
“哦豁,我爹要点炮……”
一圈儿过,沈威龙摸了秋悲要的八筒,宁肯七八九筒成大肚子也不打。
“你爹牌艺也了得?”秋悲眼皮一跳,传音问道。
“就没见他打过,狗屎运。”
“嘶!他打八万?”秋悲看不懂了。
沈威龙手里七八八万,同样的大肚子。
沈青云悻悻道:“我就说他碰运气嘛。”
“那我得换了。”瞅了眼下一张八筒的位置,秋悲无语换听。
刚换好,沈威龙啪的打出大肚子八筒。
“胡了!”云倩倩喜滋滋推牌。
秋悲一点儿也不惊讶。
码牌的功夫,她瞥了眼沈青云,沈青云回以鼓励的眼色。
“姐,相信自己!”
“放心,姐我再熟悉两把……便要大开杀戒了!”
一炷香后。
秋悲为云倩倩的雀神金匾,又镀了一层来自修仙界的金。
姐弟俩出主厅时,人都是傻的。
“姐你不行啊!”
秋悲都不敢反驳,喃喃道:“没有道理啊,我作弊都搞不过的?”
“可能还是不太熟悉的缘故?”沈青云怕姐承受不住来自俗世的打击,开始反向找补了。
秋悲摇摇头:“开玩笑,我倒觉得……”
“啥?”
“你娘是真有赌运护体,哎……买商铺剩点儿金子,全还回去了,你们这首富之家,有点说头啊。”
沈青云尴尬笑道:“姐,不开心的就让它过去,我送送你……”
走到不疾巷口,姐弟俩便忍不住大笑起来。
“所以说世事难料,”秋悲唏嘘道,“你爹啥也不懂,却手手都能天助你娘,希望你日后也找个这般帮你的妻子。”
沈青云笑了笑,转而问道:“长老这次为何没来?”
“来了。”
“啊?”
“说起这个,”秋悲顿步转身,“锦州城传的那些话本,谁搞的?”
“姐你信我不?”
“别说,那就是你了,”秋悲瞪了眼沈青云,“长老就在柳府,结果除夕就传讯于我提及此事,羞死她了都!”
沈青云苦道:“上峰有命,我是不得不为啊……但伯母很通情达理,不会为难长老的吧?”
“你倒想差了,”秋悲悻悻道,“柳弟……他娘对长老疼得不行,主要是一开口就是某个话本里的对白……”
沈青云能够想象那些爱情对白的杀伤力。
什么凭他是谁,除了妹妹,谁都不许姓的……
什么我一直等她,等到头发也白了,她回来还能认出我吗……
什么若不能长伴于月月左右,生不如死,如能与月月相伴终生,哪怕是片刻,醉死无憾……
沈青云打了个哆嗦,笑道:“日子长了便也习惯了。”
秋悲哼哼两声,旋即又道:“倒是柳高升他爹,似乎有些意见。”
“那更不成问题了,”沈青云嘿嘿,“人柳兄两个爹,霍大人又会讲道理……诶?是大人府上的管家靳伯?”
二人顿步,抬头瞧去,见靳伯驾车至崇明坊的善堂门口。
善堂外早有人迎接。
双方见面行礼,看上去都是熟人,随后便有人从马车取出两个箱子。
沈青云惊讶道:“是禁武司发俸禄的箱子?”
霍休一年俸禄四百两不到。
即使如今有仙市加成,这俩箱子装的,也近乎霍休半年总收益了。
“全捐了?”沈青云疑惑。
秋悲也没在意,笑道:“倒是有心。”
“这不是有心的事了,”沈青云苦笑道,“大人平日肉都舍不得吃几回,请客都得肉疼一个月,之前我们还猜大人拿银子做什么,没想到……”
见沈青云因钦佩有些伤感,秋悲便笑道:“听说霍道友外出访友,怕也是出去打秋风了。”
秋风前辈听了怕是不高兴。
沈青云暗笑,正要离去,耳边飘来一段对话……
“靳伯,怎不见老大人前来?”
“哦,大人他有事外出……”
“哎,堂中孩子都盼着见他老人家呢,看来要等明年夏天了。”
“呵呵,再说吧,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