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他有心绝交,脑海里莫名其妙又冒出山一般的灵石。
想了想,他道:“沈道友,两两相交,贵在相互理解,明白了吗?”
“明白呃,余道友也慢走啊!”
瓯相派众人离去,众女笑个不停,只觉沈青云可爱得紧。
“青云莫要往心里去。”
“就是,明明余少庆的错,他之前就没说要帮你达成什么心意”
“哼,我看这余少庆,多半还惦记着青云的灵石呢。”
“且安心啦,我们都警告他了,他肯定不敢再欺负青云!”
众女叽叽喳喳。
沈青云暗松口气。
回头一瞅,掌柜眼见风平浪静,又猫了出来。
“过来过来!”
掌柜苦着脸躬身道:“上仙,两两相交,贵在相互理解”
沈青云气乐了:“那你能理解我的心情吗?”
“呃,能”
“那你该怎么做?”
“老头我设宴赔罪”
吃完掌柜的甜甜宴,沈青云引众女上楼。
一楼客人伙计,纷纷仰头行注目礼,心中酸水直冒。
房内。
一男七女闲聊一阵,话题渐渐转正。
“不知诸位姐姐口中的云裳先贤,是为何人?”
“便是在仙朝开山立祖的伎女先贤,”甄姐姐道,“前些年传回来的消息,云裳先贤已破入四境。”
众女开始叽叽喳喳。
“可以说,云裳先贤是天下所有伎女之庇护呢。”
“云裳先贤一生三落三起,可歌可泣!”
“我们都视其为偶像”
沈青云都听劈叉了。
“既是偶像,诸位姐姐为何还想着另辟蹊径?”
甄姐姐苦笑道:“青云误会了,此乃云裳先贤之志。”
“哦,我明白了!”
沈青云恍然,赞道:“云裳先贤开创一途,却不故步自封,反倒期望看到歌舞一道百花齐放,令人敬佩!”
“不止如此呢,”另一可爱的伎女又道,“天娱国伎女太过出名,各国均有效仿,从十年前开始,入仙朝之伎女,还要较量一番”
“各国的伎女不值一提,倒是仙朝本土伎女,是劲敌!”
“听说还有女修也辅修此道,哼哼,其心可诛”
“这一行的竞争,也这般激烈的?”
沈青云听完,人都惊了:“那这较量,可有胜负之说?”
甄姐姐叹道:“胜了自然能留下,若是输了可能也会留下,但日子就不太好过了。”
沈青云点点头。
“对我们来说,能留在仙朝,方能得云裳先贤照拂指点,”甄姐姐认真道,“青云若有法子,还请相助。”
“我明白,”沈青云正色道,“定不遗余力。”
“对了青云,”一伎女好奇问道,“你为何想护送天娱伎女入仙朝啊?”
甄姐姐笑道:“这还用问?”
众人一怔,旋即恍然,捂嘴笑个不停。
沈青云咳了声:“其实是我想去仙朝涨涨见识,接受教育”
“喔原来是为自己啊,”甄姐姐似笑非笑道,“还以为青云一心只为宗门呢。”
“啊,哈哈,当然当然”
送走众女,沈青云一摸额头,全是汗。
喝了两壶茶后,他渐渐平静,陷入思考。
“江副堂主给了我两日功夫,时间却也差不多”
但此时局面,也发生了变化。
“大人在北洲搞得那般大,局势危急”
而距伎女入仙朝,还有大半个月,万一去晚了
“我横跨百余万里来来见面儿骨灰的吗?”
沈青云摸摸鼻子。
所以不仅要促成无线门护送伎女,另外还得把时间提前
“诶?也不知这个心意,余道友为不为难?”
第二日一大早。
多年未回老家的余家二叔祖,拍马赶来。
他都等不及坐下,就先让余少庆跪下。
“你可姓余?”
余少庆冷汗直流,颤道:“是”
“可是我余家子孙?”
“回,回二叔祖”
嘭!
高座之人一掌拍碎堂桌。
“二叔祖?呵,你怕是我在瓯相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