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能有什么坏心思不成?”
“没有?”杜奎一指大门,“你先出去,不去是楚汉人养大的!”
柳高升大怒:“你也太狠了吧!”
杜奎冷笑:“瞧瞧,这货还真有坏心思。”
“好!”柳高升嘴硬,迈步出阁,“我就用事实证明义父,孩儿给您请安!孩儿告退!”
霍休阴阴注视出阁一步的柳高升退回伎女阁,并关上大门,这才负手离去。
四小怒视。
高升悻悻。
“柳高升,你是不是人?”
“这要听了你的,出门就被大人逮着!”
“好家伙,归墟门修士也就罢了,你还拿我们当枪使?”
柳高升脸红,少顷痛心疾首道:“你们呐你们,老是纠结这点儿芝麻大小的事,义父为何要如此,你们想过没?”
杜奎眉头微蹙,沉吟道:“确实古怪,莫非你知道内情?”
“不知道。”
四小还待思索,突然回过神,怒视柳高升。
“所以还真就是把我们当枪使?”
“揍他!”
“大人来了都护不住你,我杜奎说的!”
“等等!”柳高升慌得不行,脸却严肃得紧,“怕不是找到陛下了!我给你们说,这可是大事”
我日过去两三日了,就没人告诉他事情真相的?
四小一怔,面面相觑,遂即看向柳高升,目露怜悯。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杜奎狞笑,“揍他,不亏心!”
“啊”
徐保儿出殡,动静之大,旷秦武之古。
为保证秦墨矩安心送灵,霍休卖了老脸给二秋,顺便杀义子儆手下,总算做到了万无一失。
见秦墨矩视线不离灵棺,霍休心头不是滋味。
要是视线有手的话,怕是棺材板儿都被陛下揭开了吧。
“所以送送也好,陛下死心后,即刻返回秦武,老夫也能心安了”
一路去往徐家祖陵,哭嚎盈天。
“感谢诸位送战神之情,”杨迪躬身喝道,“人有生死,情无轮回,望诸位谨记战神之志,发扬光大,不枉战神一片苦心,诸位,请回吧!”
大多修士返回。
少部分继续跪泣。
极少部分还想送,但都被婉拒。
“你”
老苟刚劝退数十人,见秦王走到面前,顿时无语。
他清楚秦王一直念着徐保儿,想走上层路线。
“我知你想攀附战神,但战神已化道”
秦墨矩还在眺望祖陵,闻言轻轻道:“朕就看看,要不,心不安”
心不安?
老苟疑惑,旋即恍然,且嗔目结舌。
“他不会真以为,人战神是被他绕柱压轴给压没的吧?”
犹豫少顷,他点头道:“我去给你说说,成不成不保证。”
“是个人都能进祖陵的?”徐邵洋心念族内大事,不耐烦摆手,“赶请走请走!”
老苟笑道:“是秦王绕柱的表演者。”
是他啊
想到发布会上我唱你跳的无懈配合,徐邵洋心头一暖。
“倒也有心罢了,领来吧!”
目送秦墨矩入祖陵,霍休苦笑。
“也罢,如此一来,陛下彻底死心”
也是时候回秦武了。
他终于放松了紧绷月余的神经。
想了想,又杀回伎女阁,安排一应事宜。
结果笑眯眯一进阁,就看到柳高升举着又黑又长的东西,弯腰怼花海,边走边嘀咕。
“月月你看看,这些花好看吗,我特意为你拍的,嘿嘿嘿”
我专屠义子的刀呢?
霍休气得不行,走过去一脚踹专属臀上。
“有多远滚多远!”
柳高升先怒后惊再喜,还没落地就欢快道:“多谢义父!”
北洲境外。
弄死徐保儿的黑云停留了两日,终于不再因兴奋而翻涌,归于平静。
“此道,乃香火专属,朕势在必得!”
黑云内。
金口开。
黑云遇日,渐渐消弭。
祥云九朵,拼成莲台。
莲台之上,高座一人。
楚汉仙皇,刘信显现。
天地奏出仙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