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兄弟没听出味儿来,只觉面前两千余人,真是自家好兄弟一般。
杜奎则听得一身冷汗,再看众亲卫被夸得得意洋洋
“这一刀,不斩你亲卫司,是真说不过去了。”
等沈青云说完,亲卫司带队的俩统领,还上前亲近。
“沈判官之大名早有耳闻”
沈青云微笑应对一番,勾出了对方请客的话来。
他顿时苦笑。
“日子还长,禁武司有多忙,两位大哥很清楚,日后有空,小弟做东,小弟做东。”
一番交流,柳高升姗姗来迟。
众小看了几眼,也没看出柳高升准备了啥。
沈青云大手一挥,众人上了灵舟。
“诶,姐你回来了?”见秋悲端坐舱房,沈青云喜道,“你走这几日,又有事发生。”
秋悲盯着沈青云半晌,喟然一叹:“伱家鼓鼓,告你的状了。”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沈青云正色道,“我对鼓鼓疼爱有哎呀呀,疼疼疼疼疼!”
一听沈哥叫疼,还在舱外流连的众小,心头刚生拔刀意,不平之心顿消弭。
“清官难断家务事啊。”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长嫂如母”
众看向长嫂如母的拓跋堑。
拓跋堑悻悻,想了想看向不开腔的麻衣。
麻衣闷声道:“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体肤”
嚯!
除了杜奎想吐,众小如见神人。
柳高升更是口水长流:“麻衣兄,这是打算进军文坛吗?再来一句,再来一句”
杜奎眉毛一挑:“柳高升,你又想剽窃不成?”
“文人的事,能说是剽窃?都不屑和你解释,”柳高升撇撇嘴,负手望天,唏嘘道,“江山如画,一时多少豪杰”
杜奎还没出言讽刺,秋悲的声音响起。
“柳高升,进来。”
柳高升屁颠颠冲进舱房:“高升得令哎呀呀,疼疼疼疼疼!”
待灵舟于天谴城外落地,双雄红着耳朵走出舱房。
“沈哥,这被看到,得死啊。”
“哎,都怪我连累了柳兄。”
“咱兄弟说这话,”柳高升嘴硬,旋即又软道,“沈哥,想想办法,这耳朵真没办法见人。”
沈青云摸摸鼻子:“我倒觉得没啥。”
“沈哥,我回来是见月月的”
“那,以何为目标?”
“我要求不高,主打一个什么都没发生。”
“那咱一起琢磨”
正说着,脚步声起。
柳高升顿时慌了。
沈青云本不慌,结果见柳高升慌,他也着急起来。
“柳兄,听脚步声怕是杜奎兄弟也来了,你诶?想到了,柳兄跟我学”
沈青云揉了两把脸,就把脸揉得和耳朵一样红。
扭头一瞧
柳高升慌不择路之余,直接戴上了吕高升的须须。
须须弯成心型,尾端缠在耳朵上,跟包粽子似的。
我的柳兄,这就不是主打一个什么都没发生了啊。
沈青云眼神都直了,正要让柳高升揉脸
四小出现。
“沈哥,你这脸嚯!”
这个时候,沈哥的吸引力爆减。
四小瞪着柳高升惊呼:“何至于此啊!”
他们果然没发现我的红耳朵!
柳高升稍感安慰,淡淡道:“什么何至于此,我听不懂你们在说什么。”
“柳哥,”拓跋堑一个没忍住,“恕小弟放肆了。”
话刚落地,他双膝弯曲,双手在头顶合并。
随着脚下一用力,整个人蹿了出去,直奔柳高升头顶右侧的那半个圈圈。
嗖
人过圈,落地,滚了两圈,拓跋堑站了起来,一身舒坦。
众人都傻了。
唯拓跋天走上前,边抽弟弟后脑勺边骂。
“狗日的,见洞就想钻”
柳高升都懵了:“拓跋堑,你他妈变态吧!”
拓跋堑没功夫理柳高升,抱头喊道:“哥,还有半个给你留着呢!”
拓跋天耳光子一顿,下意识看向柳高升头顶左侧的半个圈圈
柳高升腾一下火了:“老子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