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私奔是不可能私奔的。
他们是合法夫妻,毫无计划的出逃也只能算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何况还有更多的事情等着他们去做。
回去之后,喻浅鲤立马投入到了紧张的比赛阶段。
虽然最后的成绩是根据各家公司的比率来计算,可到底喻浅鲤没有经过系统的学习,想要步入正轨还是很有难度的。
思来想去,喻浅鲤觉得,人还是要认清自己的不足,鱼也是。
所以,她抱着一堆资料,敲响了温云聿办公室的门。
“进。”
温云聿的声音依旧那么冷清。
喻浅鲤将自己手里的资料摆在了他的面前:“请问,碰到这样的情况,应该怎么办?”
听到是她的声音,温云聿舍得抬头了,他转了转手中价值不菲的笔:“我可以理解为,这是喻小姐的邀请吗?”
喻浅鲤原本就被烦的脑袋冒火,闻言微微一笑:“当然,我非常真心实意的邀请你一起加班。”
怨气重的,几乎要将天花板捅破。
温云聿被怼了一下,也没生气,而是捡起桌上的文件,仔细点评一番。
跟聪明人说话就是省力,喻浅鲤躁动的情绪被渐渐安抚了下来,她越听越入迷,时不时说出自己的见解,很有一番见地。
“所以……”温云聿将文件一合,“我能理解为,这是喻小姐在贿赂评委吗?”
偏偏在最关键的地方停了下来,喻浅鲤唇角弧度未变,单手支颐:“这种程度就算吗?”
另一只手模仿着小人走路的姿势,一步一步的,沿着桌沿走到温云聿的面前。
指尖变换方向,勾起了温云聿的下巴,将他往自己的方向一抬,凑上前去,气吐如兰:“这才算吧?”
两个人的距离太过接近,近到喻浅鲤能看到温云聿眼底渐渐升腾起的情欲,她凑了上去,就在两个人即将吻上的前一秒,她推开了温云聿。
“评委要和参赛选手保持距离哦~”
笑得如同得逞的小狐狸。
调戏过后,她准备偷溜跑路,毕竟留下来的话,会发生什么,谁都无法预料。
事实证明,再如何精明的小狐狸,在老狐狸面前,都不值一提。
“老狐狸”精准的抓住了“小狐狸”的手,在小狐狸还在防备挣扎的时候,他已经借着这股力气,将人禁锢在墙边了。
凌冽的竹香钻入鼻腔的时候,喻浅鲤还没发觉到底发生了什么,当她睁眼看清面前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彻底掉进了温云聿的圈套中。
她就不该逞能,非要跟温云聿比调情!
“那个……我该去工作了,不然你真的要陪我加班了。”
“嗯。”
温云聿嘴上答应,身体却是不动的。
喻浅鲤有些崩溃,她尝试挣扎了一下,没挣脱开,讨好笑道:“我们回家再说,好不好?”
为了参赛,她这段时间经常很晚回家,温云聿经常见不到人,已经有所不满了。
似乎没想到是这个结果,温云聿挑了挑眉:“我要收利息。”
“可以,当然可以。”喻浅鲤满口答应。
无所谓,先将这段糊弄过去,反正她可以借口睡公司。
她的算盘打的响,温云聿有的是对策应付她。
手腕上禁锢的力道消失了,正当喻浅鲤以为,今天终于要逃过一劫的时候,她的下巴被人抬起。
温云聿的手轻柔的捧起她的脸庞,在她不经意的时候,吻了上去。
这吻又重又急,唇齿间的交缠已经不够满足他的了,灵巧的舌头长驱直入,不断吮吸着她嘴里的蜜糖。
喻浅鲤只觉得自己要窒息了。
很快,灼热吐息从脸侧移入颈项,唇瓣紧贴颈侧的优美线条,肆意亲吻。
“这是利息。”
喻浅鲤被他吻的气喘吁吁,又听到了这样孩子气的话语,一时失笑:“幼稚。”
“把席妍借给我,好不好?”
从柔软颈侧剥离已经耗尽了温云聿的所有克制,他将喻浅鲤托抱而起,困在实木长桌的一隅。
“浅鲤,这个时候,你跟我提别的人,真的好吗?”
喻浅鲤低声浅笑:“又乱吃的什么飞醋,她是个女人,又不是个男人。”
温云聿没有说话,却将她的腰肢揽的更紧,声音忽远忽近:“……为什么不让我陪。”
这话其实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