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欧皇,现·非酋的喻浅鲤无奈地叹了口气:“不过没关系,我刚刚在
说到这里,喻浅鲤忽然停了一下,她感受到了温云聿颇为不同的态度。
“你怎么了?”
温云聿的眼眸微沉,眉宇间透出一股不易察觉的醋意。他静静地站在喻浅鲤身旁,双手插在裤兜里,目光却紧紧锁定在她脸上。
“没事,只是感叹我们喻小姐,社交魅力是真大啊。”
结合之前的事情来看,喻浅鲤很快就打通了其中的关窍,想必他是吃了王琛的醋。
旋即,她伸出手来,对着温云聿轻轻勾了勾手指。
温云聿虽然脸上还挂着些许不情愿,但终究还是抵挡不住喻浅鲤的柔情攻势,缓缓向前半步。
剩下不到二十公分的距离。
喻浅鲤有些想笑,她清了清嗓子,微微俯身,勾着他的手,将温云聿拉到了自己的身边:“也不知道你吃的哪门子醋。”
她的小指勾了勾温云聿的掌心,动作间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柔情与亲昵:“正常的交流而已,说了两句比赛的事情。”
喻浅鲤的坦诚让温云聿心中的醋意消散了不少。
他回握住喻浅鲤的手,目光柔和而专注:“好吧,是我多虑了。”
“知道自己多虑了就好,”喻浅鲤狡黠一笑,“那我们温先生,是不是应该给我点补偿吧?”
温云聿微微一愣,温柔的笑了下:“你想要什么补偿?”
喻浅鲤眨了眨眼,神秘兮兮地凑到他的耳边:“你闭眼,闭眼我就告诉你。”
这算是什么请求?
即使温云聿百思不得其解,也顺从下来:“好。”
温云聿轻轻闭上了眼,等待喻浅鲤的下一步动作。
突然,他的感觉自己的眉心处传来一阵冰凉的触感,不等他思索些什么,喻浅鲤的唇轻轻贴了上来。
她的唇柔软甜蜜,温云聿迅速沉沦下去,根本就没空思考着方才那股别样的感觉,究竟是什么造成的。
动情时,喻浅鲤徐徐抬手,攀上了温云聿的后背,原本有些肌肉的身躯现下瘦削起来,喻浅鲤摸上去,不再是坚实的肌肉,而是嶙峋的骨肉。
她心下涩然起来,纵然是违背天条私自使用神力又如何,这也没办法延缓他身体的衰败。
眼下唯一的方法,还是要想办法破除他身上的诅咒。
“想什么呢?”温云聿蓦然睁开双眼,与她四目相对,“夫人这样,会让我觉得……自己不行。”
两人贴得很近,喻浅鲤美目微嗔:“你要是不行,这天下就没有行的人了。”
听闻此言,温云聿不禁发出一声轻笑,那笑声中似乎藏着几分得意的意味,他悠然道:“原来夫人这么认可我。”
温云聿猛地低头,再次攫住喻浅鲤的唇,他一手按住了喻浅鲤的肩膀,一手揽住了喻浅鲤的腰,两个人紧紧的贴在一起。
即使是闭着眼睛,喻浅鲤也感受到有个东西在抵着自己的身体。
她骤然睁开眼睛,微微挑眉:“温先生,现在可是白天哦~”
“我知道,”温云聿的声音有些哑,“所以,乖乖让我抱一会。”
温存过后,喻浅鲤有些无力地靠在了温云聿的怀里,脸颊微红,眼波流转间满是柔情。温云聿低头轻抚喻浅鲤的长发,手指在她颈后轻轻摩挲着,仿佛在品味着方才的甜蜜。
“真不想工作啊,”喻浅鲤仰头看他,眼里闪着动人的光芒,“终于理解为什么古代君王不早朝了,你放在古代,高低是个祸国妖妃。”
温云聿无辜的眨了眨眼睛,眼里写满了“冤枉”两个字。
喻浅鲤非常无情的将他推开,充满幽怨的回到了工作的怀抱。
这年头,谁干活谁怨妇。
鱼也一样。
席妍见喻浅鲤一个人出来,不由疑惑朝后看去。
喻浅鲤知道她想要看什么,直接打断了她的所有猜想:“别想了,只有我自己。”
“好吧。”被迫切断磕糖源头的席妍收回了目光,“公司那里也没什么大事,你其实可以再待一会回去的。”
“不回公司,”喻浅鲤否决了她的提议,“将上次的地图拿出来,这次我们换个地方去。”
一想到喻浅鲤还要带着她去类似上次那个木屋的地方,席妍顿时一个头两个大,她苦着脸看向喻浅鲤:“浅鲤,我们能不能换个地方,那地方真的太吓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