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针对玄清做出了一套几近完美的方案,这次,玄清要想要像上次那样,顺利逃脱,可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做完这一套设计之后,喻浅鲤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对了,你刚刚要针对这个阵法说些什么?”
江华清听到这话,直接一个仰起:“你不觉得这个眼熟吗?”
喻浅鲤将那张纸重新举了起来,仔细端详了一遍:“除了刚刚给你指的地方,我暂时还看不出什么来。”
她只是觉得这个阵有些奇怪,错综复杂的线条组成了一座座迷宫,无论怎么走,都是死路一条。
喻浅鲤深知,要破解此阵,绝非一蹴而就之事,需要花费一番心思与精力。
“这阵法的构建,确实精妙绝伦。”喻浅鲤轻轻叹息,她的声音中透露出几分赞赏与无奈,“阵与阵之间的衔接之处,每一处都经过深思熟虑,非寻常之辈所能理解,起码得是能自创大阵的人。我尝试了几种破解之法,但每次只要稍微触动阵脚,整个阵法就会随之变化,仿佛有生命一般。”
她顿了顿,继续说道:“要想真正破解此阵,唯有找到阵眼。然而,这阵眼的位置,却不是那么容易寻找的。”
说着,喻浅鲤将手中的纸张轻轻推向江华清。纸张上,密密麻麻地绘制着阵法的各种线条和符号,她的手指轻轻地指向其中一个位置:“可是你看,按照正常的推测,阵眼应该在这里。”
江华清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可那里只有一个简单的阵脚,并不是一个绝佳阵眼位置。
在错综复杂的阵纹之中,喻浅鲤的目光锐利如鹰,手指轻轻一点,指向了两个若隐若现的阵眼,声音里透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决断。
“此处,有两个阵眼,彼此交织,互为依托。若想破解此阵,除非同时破解这两处,否则,绝无生还的可能。”
她的面色有些凝重,问道:“你从哪里找来的这个东西?”
江华清的脸色在瞬间变得惨白如纸,他嘴唇微颤,声音几乎低不可闻:“难怪聿……走的这么匆忙。”
喻浅鲤的心猛地一沉,她捕捉到了那微弱的字眼,温云聿。
这个名字,如同一块巨石,重重地砸在了她的心上。
喻浅鲤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她急忙追问:“温云聿怎么了?这阵法与他有什么关系?”
江华清的眼神有些躲闪:“嫂子说什么呢,聿哥不是去赵家了吗,跟这事有什么关系啊。”
喻浅鲤见江华清闪烁其词,心中更是疑虑重重,她强迫自己镇定下来,这件事或许跟温云聿没什么关系呢?
然而直觉却告诉她,这件事一定另有端倪,温云聿的名字始终在她的脑海里盘旋回荡,喻浅鲤猛地站起身来。
“江华清,你瞒不住我。这阵法,与温云聿,与赵家,都脱不了干系。我必须知道真相,否则,我和他,都将陷入险境。”
喻浅鲤的目光如炬,直逼江华清。
她要诈一下江华清,如果没有也就罢了,万一是真的……
喻浅鲤根本就不敢想象这样的后果。
江华清被喻浅鲤逼问的避无可避,额头不断的冒出冷汗,他在内心盘算了一圈,如果说出来的话,或许还能找到解决的办法,可要是不说,这事的后果就……
他深吸一口气,缓缓开口:“嫂子,这事并非我想瞒你,实在是事情有些困难。”
“自从聿哥身中诅咒之后,这身子是一天不如一天了,之前还有血玉戒压着,现在血玉戒没有了不说,还中了玄清的阵法。”
“可别人不知道的是,他身上还有一层更深的禁忌,只是他不说,我也没办法多问。”
江华清的目光落在那张画着复杂阵法的纸上:“这上面的东西,是我趁着聿哥不注意,偷偷拍下来,又临摹的。”
“这东西被他藏的极好,似乎是在一本古籍里,自从他发现我有窥探的心思,聿哥就再也没将那本古籍带出来。”
“这些,还是我搜遍整个上京才找到的,可始终找不到他手里的那本。”
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喻浅鲤一进门的时候,这间办公室会这么乱了,合着还有这么一道缘故。
可听完江华清的陈述之后,喻浅鲤的心一下子沉入了谷底,她死死地捏着手里的那张纸,眼中闪过一丝决绝。
她深知温云聿的处境比她现在了解的,还要危险,可她现在还不能脆弱,必须坚强起来,找到破解之法:“华清,你既然看到过他那本古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