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头也没回吼道:“谁让你们进来的!给我滚!”
他锁门便是觉得这些事情不能让外人知道,这个外人,包括在傅家老宅的工作人员。
青年脾气不好,但绝对不是现在这幅失控被愤怒冲昏了头脑的模样。他的教养也让他没法对人大呼小叫,这是第一次。第一次那样生气,对傅家老宅的工作人员发活。
但他的话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钥匙声响结束,房门被不紧不慢的推开。
随着那声响出现的还有傅骄愤怒回头:“你听不懂人话吗!我不是让你们”在说到最后一句话时,模样凶戾的青年突然卡壳。
因为出现在他视线里的人,不是傅家老宅的任何一位工作人员。是傅闻璟,此刻应该在书房工作的傅闻璟。
室内气氛在他出现的那一刻瞬间变得焦作压抑起来,静到仿佛掉一根针在地上也能被听见。
傅闻璟进入,率先看到的是地上支离破碎价格不菲的瓷瓶。他视线随着木质地板一直向前,脚下发出沉稳有力的皮鞋声响,缓慢而富有节奏。
随着他的走动,穿过层层白罩帘。
很快,出现在他眼中的是另一幅场景。漂亮又柔弱的少女站在角落里,她低着脑袋没有任何可以反抗的余地,与资本。
微微裸-露的肌肤,将她的脆弱展现的淋漓尽致。她就像是被困在原地的白天鹅,修长白皙的脖颈,微微轻颤的羽睫,发红的眼尾。
她并没有哭,也没有故意露出柔弱姿态。只是站在原地,沉默的接受对方无端的指责。
() 傅闻璟拿过一旁架子上的巨大披肩,缓步行至她身边,将它披在她身上。
在靠近时,傅闻璟明显感受到女孩的害怕,这让他眸中暗色更浓。
“别怕,已经没事。”在女孩不安的视线里,模样冷沉的男人道。
他的语气并不温柔,甚至有一些冷硬。但在这一刻,却让欲珠无法拒绝。她裹紧身上他递来的披肩,将自己暴露在外的皮肤遮住。
被他带着往外走,这段并不长的路上,甚至是很短。出了试衣房,便是三楼的客厅。
来时热闹的人群已经被清理,此刻只有他们三人。欲珠赤着脚踩在木制地板上,在出了那间房之后,她便伸手想要将自己的手从对方掌中心抽出。
男人并没有拒绝,任凭她挣脱。
随后目送她走向楼梯,在赤着脚一步步向下,消失在他眼中。
直到完全看不见她的身影,男人冷静的面孔瞬间难看到极点,他移开落在楼梯口的视线。
看向,那扇大开的房门。
“还不快滚出来。”
在他话落的第七秒,安静到有些死寂的三楼再次传出声音。是傅骄,他踩着瓷瓶缓步走出换衣间。
随即便对上傅闻璟冷到透骨的视线。
他从那目光中看到了对他的不满,为什么不满,他很清楚。但他还是不觉得自己有错,可他也明白。
此刻,不是他能胡作非为的时候。
傅骄很明显能感受到,傅闻璟生气了。在目光交汇时,令人窒息的压迫感向他扑面而来。
傅骄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长大的小儿子,他肆意,桀骜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却也明白,有些事情不能做。
比如,胡乱闯进女生换衣间。
他自知理亏,但在这时却不愿服软。因为他觉得和欲珠做的那些事比起来,他这些根本不值一提。
而且,她当时穿了衣服。而他在发现情况不对时,也在第一时间移开视线,他没看到什么不该看的。
那副冷着一张脸固执己见的模样,让傅闻璟视线更冷:“你过了。”
什么过了,显而易见。
傅骄心知肚明,脸色难看。
傅骄想说些什么反驳,但傅闻璟根本不给机会。他不是个话多的人,也不想在这里和一个明显说不通理的人争辩。只冷道:“带到祠堂,如果不听话就通知达叔。”
随着他的话落,男人转身离开。
与此同时几名黑衣壮汉,在接到通知时立马上了三楼。
而在傅闻璟身后,听到那句话的傅骄瞬间黑下脸,不可置信的看着那即将离开的人。
“你什么意思!你要我跪祠堂!凭什么,傅闻璟凭什么!”他被几名黑衣保镖压着,这时就连大哥也不愿意叫。
那些人是傅家的安保人员,与傅骄熟悉。但这些人只听两个人的话,一人是远在国外的傅家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