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南急忙正色起来。
“没有没有,你误会了,只有珊珊。”
想了一下,补充,“再加一个,淮茹。”
“切。”柳依依挣脱他的拥抱,“她二人是我允许的,都是同甘苦共患难的,我肯定欢迎她二人进来。至于别人,没有一起患过难的,怕是想进楚家的门不容易。”
楚天南急忙点头,“对对对,娘子说的对,为夫也是那么想的。”
说话间,楚天南心虚地摸了摸鼻尖。
柳依依看他,幽幽一叹,轻声道:“话讲归讲,但有些事情,并不是我可以做主的。你如今家大业大,我又怎能罔顾你的前途?白上头刚才已经跟我说过了,你要和瓦剌公主和亲,当瓦剌驸马。”
什么?白玉柳这个阴魂不散的,怎么哪里都有她?
刚回来京城,他去见周玉婉,结果她跑来楚府,偷他的家?
行啊白玉柳,你等着,老子总有一天让你下不来床的时候。
楚天南急忙安慰:“娘子误会,这是一场阴谋,其中掺杂巨大危机。我刚回京城,就先到宫里去见过陛下了,和陛下聊过这场阴谋。”
柳依依点头,“我知道,所以你必须注意安全,可以吃亏,吃亏是福,但无论如何都要保护好自己。还有,关于你经常倒碧罗郡主那里偷家的事情,我也就当不知道了。”
特么的白玉柳,你连老子去偷寡妇的事都告诉娘子了?
你不是人,不是东西!
楚天南怒不可遏,差点急火攻心,喷出血来。
“那个,其实,娘子误会了,我到碧罗郡主那边,不是偷寡妇的,是聊正事的,非常重要的正事。”
柳依依急忙捂着他的嘴,目光莹莹。
“夫君别狡辩了,我懂的,只要守好这个家,不散最为重要,别的都没关系。搬新家请客那天,我进屋喊你吃饭,已经看到了碧罗郡主和你在床上。即便你将她的绣花鞋藏好,却偏偏忘了她的衣裳……”
楚天南嘴角狠狠一抽,尴尬到不行,误以为自己偷寡妇偷得很成功,天衣无缝,其实他娘子心里门清。
柳依依继续道:“反正,家平安无事,不散就行,别的都没关系。”
说到这,她微微一笑,歪了歪头。
“还有,夫君,你家大业大,身居高位,又时常出动危险的任务,应该赶快生宝宝。前几天,娘亲又来信了,问我怀没怀上,倘若再没怀上,讲亲的媒人怕是要踏破楚家的门槛。而且,外头的闲言碎语,我可不想哪天传到耳朵里,不想人家说我柳依依肚子不争气,没办法怀孕,是只不下蛋的母鸡。”
闻言,楚天南内心感动,急忙抱住柳依依。
“放心,娘子,为夫今夜多给你灌几口,让你尽快怀上宝宝。”
当前时代,子嗣为大,柳依依嫁给他那么久,还没怀上孩子,说不着急是假的。
原本今天不想喝酒,毕竟要做正事,可是柳依依太识大体,吴珊珊也懂事乖巧,让忐忑难安的楚天南察觉到了慰藉以及温暖,心情变好很多,干脆喝了几杯。
柳依依和吴珊珊伺候他吃饭,让楚天南吃得非常舒服。
柳依依说的不错,只有家安稳,才是最重要的,别的都不重要。
不管外头有多么枪林弹雨,回到家中似乎都会安定下来。
楚天南一手牵着一个,内心感慨万千,又不想说些没有用的煽情话,只是在柳依依和吴珊珊脸颊亲了一口,弄得柳依依和吴珊珊一通敲打,害羞的不行。
只有楚天南爽朗大笑,看着这温馨的场面,希望能够一辈子这么下去。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楚天南喝得有点迷糊了,才注意到少了个人。
“初生呢?为何那么晚不来吃饭?”
柳依依解释:“说到这件事,你还是赶快去看看初生吧,那天你从她房间出来后,她不是打坐就是读书,根本不愿出来。我们没办法,将饭送过去,她也经常忘吃。肚子饿到不行的时候,才出来吃水果点心,时间一久肯定撑不住,她的体质原本就很弱。”
楚天南点头,“行,我知道了,一会儿就去看她。”
她是怎样的心态?是一个看不到光明,时刻处于黑暗中孤独的人,忽然有天见到一丝难得光明,便将所有希望都寄托在找寻光明的路上,朝着那丝光明不停地前进、前进,如饥似渴的前进。
故而,初生不管对于武学还是文学,都拼了命的去汲取。
楚天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