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
青州一处隐秘的角落里。
元定山正在悠闲的喝着茶水。
现如今他们通过撺掇和操控南坊巷的民变。
已经占据青州大半地盘,不日即将接管这座城镇。
只需要解决剩余的残存抵抗势力,便能完成元家人蓄谋已久的大计!
一旁千娇百媚的解教主。
正百无聊赖玩弄着怀中一只黑猫。
葱白玉指轻轻抚摸额头,把黑猫舒服得直眯眼睛。
可等解教主的手指离开。
黑猫那对诡异的紫色眼眸,马上恢复冰冷漠然的目光。
伸出舌头舔了舔锋利的爪子,抬头冷冷盯着坐在对面的元定山。
看得元定山心里不禁有些发毛。
“解教主,你这只黑猫好像是饿了。”
“那个谁,过来带这只黑猫去吃点鱼干。”
一名手下连忙上前。
结果刚一靠近,黑猫立刻炸毛。
只见一道猫爪残影闪过,他手背上已是鲜血淋漓
解教主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
伸手摸了摸黑猫的脊背,这才重新变得温顺起来。
“元大人堂堂朝廷二品大员,该不会是害怕本教主的猫吧?”
元定山下意识干笑一声。
“解教主真是会开玩笑,本大人岂会害怕一只猫?”
“这不是看它半天没吃东西了,小家伙也是怪可怜的。”
解教主的美眸不禁闪过一丝轻蔑。
“还是不劳元大人费心了,本教主的黑猫可不吃什么鱼干。”
“它历来都是吃活食,若是猎物不挣扎的话它可提不起兴趣来。”
话音刚落。
一名手下着急忙慌跑了进来。
“禀报元大人,出出大事了!”
元定山的眉头不由得皱了皱。
“冒冒失失,你这样子成何体统?”
“站好了慢慢说,有本大人在天塌不下来!”
元定山本来还想在解教主面前重新找回面子。
却不曾想。
手下接下来的几句话,差点让他眼前一黑!
“回大人的话,是少爷他他在外面出事了。”
刚开始元定山还没有放在心上。
“庆儿?他有宋临潺贴身保护,能出什么事?”
直到手下将一个把沾满血迹的金锁。
双手哆哆嗦嗦,举过了自己的头顶。
元定山这才察觉不对劲,一把夺过金锁仔细打量。
再三确认之下。
元定山瞳孔一震,认出了这把金锁。
是当初元丰庆刚刚诞生之时,元老母特意派人去金铺铸造的!
“元元人呢?”
元定山的声音都在颤抖。
自己可就这么一个儿子,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元家也就断了香火传承。
那他忙活来忙活去。
即便将来真的成就一番大业!
那没有继承人,也不过是给他人做嫁衣罢了
那名手下压根不敢抬头。
生怕元定山盛怒之下拿他的性命出气。
“现场没有找到少爷身影,只有一具宋临潺的尸体。”
话音刚落。
元定山的身躯晃了又晃。
只感觉喉咙内突然一甜,张嘴就是一口鲜血喷出!
“哇!”
要知道。
宋临潺可是元定山手下两大高手之一。
同时也是儿子元丰庆的贴身护卫,专门负责他的人身安全。
如果宋临潺这种级别高手都已经遭遇不测,那手无缚鸡之力的元丰庆就更别提了
现在想都不用想了。
宋临潺和元丰庆是专门去抓柳府家眷。
结果中途丢了性命,肯定和柳家脱不了关系!
“柳成安!”
“不报此仇,我元定山誓不为人!”
神智已经接近癫狂状态的元定山,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这句话。
解教主却是一脸的淡定表情。
在她看来,元定山的儿子完全是废物中的废物。
脑袋里除了装得一团浆糊外,恐怕只剩下对女人的欲望了
像是他这种玩意儿。
留着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