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斗已经结束好几天了,但村子里依然潜藏着少量白绝士兵,所以红色警戒状态依然没有解除,忍者们依然在不停地巡逻。
为了安全起见,平民被限制进入一些区域,宵禁也还在继续。但总体来说,情况比预想的要好得多。
在警报完全解除之前,阵亡忍者的葬礼将不得不推迟。
村子依然在清理战场,寻找遇难者的遗体。
鸣人每天都在村子里漫无目的地闲逛,看着周围的一切。
很多人都死了,但情况本来可能会更糟。与之前音忍村和砂隐村入侵时相比,这次战斗的伤亡人数少了很多。
“我见过太多人死去了。”鸣人一边自言自语,一边漫步在木叶村受灾最严重的区域之一,双手插在口袋里。“为什么这次我比大蛇丸和鼬入侵时更愤怒呢?"
“因为那时候你的脑子里都是被封印术影响后的混乱思绪。”九尾主动开口说道。“在那之后,你的精神状态一直不太稳定,变得情绪化、易怒。在那段时间里,你唯一在乎的就是如何恢复与团藏之间的联系。如果不是团藏在你小时候给你种下了咒印,你也不会变成那个样子。”
没错,九尾在那段时间里确实帮助他保持了一定的理智,也许是因为它自己也深知被封印的滋味。
“而且,你现在可能已经将这里视为你的村庄了。”九尾补充道。
“嗯?”
“你在过去几天里四处走动的时候,难道没有注意到吗?不仅仅是村子里的忍者认可了你,这里的每个人都知道你在战争中做出的贡献。你从第一天起发回的报告就不是什么秘密,他们都知道是你杀死了那个戴面具的家伙。”
也许比那更早,自从去年大部分时间都在执行摧毁各地音忍村基地的任务以来,他就没有刻意保持低调过。
从战争开始,他就一直冲锋陷阵:阻止我爱罗发狂,从长门手中救下我爱罗,摧毁敌人的要塞,打开西线战场,开辟海路,让雾隐村的忍者能够顺利抵达战场。
当然,还有木叶内部的战斗,以及他在村外杀死了罪魁祸首。
“狐狸,你疯了吗?”鸣人大声说道,“这有什么关系?我是唯一能做到这些事的人,我打败了他们,这是我应该做的,也是我们所有人都应该做的。”
“没错,作为一个木叶忍者,你确实应该这么做。但还有谁能做到你所做的一切呢?”九尾反问道,“你已经杀死了晓组织九名最危险的恐怖分子中的四个,还有那个从一开始就支持他们行动的家伙。你在火之国留下了两处地标,作为你战斗的证明。如果说有谁能被称为火影之下最强的忍者,那还会是谁呢?”
“自来也老师。”
“如果你现在还认为他比你强,那你才是疯了。”
“啧。”
鸣人一边走一边和九尾聊天,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你和九尾说话的时候能不能注意点场合?”纲手坐在路边的长椅上,说道,“如果被人听到,他们会以为你疯了。”
“纲手婆婆,您怎么坐在这里?”鸣人走过去,在她身边坐下。
自从战斗结束后,纲手就一直忙个不停,所以能在这里见到她实在出乎意料,更不用说是在办公室或医院之外的地方了。“这里应该还在警戒范围内吧。”
没错,她当然知道。那些在村子各处张贴的巨大木叶地图,就是她批准设置的,为的就是让村民们知道哪里是安全的。
“如果那些白绝蠢到以为我落单了就能轻松得手,那就来吧,我正好想找点乐子发泄一下。”
“您戒酒了吗?”
“我告诉过自己,在战争结束之前绝对不喝酒,天哪,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纲手抱怨道,然后抬起头看着鸣人。“我跟你说过吗?大野木那个老家伙就是个为老不尊、投机取巧的混蛋,他从来就不知道什么叫适可而止。”
听到纲手愤怒的抱怨,鸣人忍不住笑了出来。至少她不是在抱怨他和那个戴面具的家伙之间的战斗。
“真的吗?我还以为所有的影都是朋友呢。”
“当然不是,我说的都是真的。我能理解你为什么想趁机攻打雨隐村,但他完全没有考虑到岩隐村的所作所为会带来怎样的后果。”纲手有些烦恼地说道,“你还记得在砂隐村参加中忍考试的时候吗?当时你和我在一起,但他却装作完全不知道你和晓组织的两个成员交过手。”
“我能应付。”我爱罗当时也帮了大忙,但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