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自成原本推进困难,被孙传庭硬困在了河南。
多少战是李岩带乞活军赢了?
最后。
也正是李岩带乞活军轻而易举斩落孙传庭,以此大破潼关。
后来百人就拿下虎牢关关!
靠的就是乞活军的精锐,无孔不入,直接对一关指挥部进行斩首!
无头,身体自然也难以长久,便是再坚固的雄关也只能不攻自破!
“嘶——我们提前知道难道不能防范吗?”
郑袭顿时打了一个冷颤。
“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
“而且那样.........依旧乱了。”
守将叹息。
这还是第一次。
没有看见敌人,他就感觉没了主意,感觉脖子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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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
澳门。
“怎么样?完美吧?”
纪尘拎着杜琛那头乱糟的头发,给他看白皮京观。
对于这个白皮京观,设计绝对是特殊的,纪尘还给最顶上整了个十字架。
上面还有鲜血流下来。
那一个个脑袋露出绝望的眸光,给杜琛一种正直勾钩看着自己的感觉。
他笑不出。
他哭不出。
他没法出声。
为防止咬舌自尽,乞活军提前砍掉了他的舌头。
他的双手双脚被反钉在一起,时时刻刻都需要忍受那种肢体被强行扳折的痛苦。
值得一提的是.......
因为双耳需要听声音,双眼需要看世界,所以只有这两个部位没被上钉,其他部位都钉满了。
包括那啥排泄之处。
对于一个企图掘开海堤的丧尽天良者,纪尘自然不会吝啬最恐怖的手段,终极侮辱自然是安排了的。
“以后在你家前面也立一个。基座就用你家族的脑袋,最顶上放你们国王的脑袋。想想就美呀!”
“对吧?”
“唔!看你这表情,想必是在赞同我!”
“是懂艺术的!”
杜琛想求饶,但说不出话来。
如果可以。
他想昏沉。
他想疯癫。
他不想继续看这残酷的一切。
但很可惜。
他做不到。
意识很是清晰。
转眼。
就到了离开澳门的时间。
今日的海面,颇为平静,犹如温柔的大姐姐,波浪起伏,曲线动人,细腻柔滑.........
海上港口。
没有安排。
澳门百姓依旧密密麻麻,将纪尘围了个水泄不通,都在送他。
毕竟谁能接受自己老家被改名,在自己老家一直被群外来者压迫,当做下等贱人?
纪尘解救了他们,恢复了他们的真名姓。
还给他们报仇。
把葡萄牙人屠了个干净,那是发自内心的感激。
更别说。
纪尘这离开,还啥都不带走,把葡萄牙人开垦出的一切都留给他们了!
这送财童子一样的武王。
谁能不满眼热泪?
“武王!”
“您还回来吗?”
“老朽以后还能再看见您吗?”
百姓们恸哭,十分不舍,不仅是给纪尘塞礼物,给乞活军也是塞吃的喝的。
对这一幕。
纪尘倒是习惯了。
公式性的劝解。
然后启程,再度开启了波澜壮阔的大航海。
倒是没有第一时间骑鱼闪人。
老乡送的吃的,得先享受享受。
而后。
他们就会直击西班牙荷兰海军,登陆东番。
至于福建。
纪尘没打算去。
那是留给满穗他们的立威之战。
不然以后什么宵小作乱,都得先把他叫起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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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水关。
最近几日,居然都没有在睡梦中被夺了脑袋。
郑袭和守将正感慨自己幸运的时候。
江南大军压境了。
只见,江南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