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箭雨,乞活军并没有丝毫慌乱。
几乎所有士兵的目光中都带着一种无畏的冷酷,他们的姿态岿然不动,仿佛身处一个无人能撼动的堡垒之中。
“为什么不用火炮或者弩炮?”
还有些乞活军士兵低声嘀咕着。
他们不明白,为何在这种距离,藏军不选择使用更具威胁的火炮或弩炮?
这个距离的话,弓的威力会有损伤,所以换火炮弩炮来岂不是更爽?
面对这样的弓箭。
他们是真的躲都懒得躲。
别说他们了。
就是他们胯下的战马也不怕。
这样的箭矢,没接过千根,那也有百支。
伤害不够不破甲的,滑稽。
满八旗的步战弓,亦或是白皮猪的弩,火枪,绝对都比藏人的长弓要猛。
而结果也正如他们所料。
如同骤雨落下的箭矢,也真就如同雨点打在人身上一样
除了比雨能叮叮作响些以外没有半点作用。
有乞活军舒展双臂,像是在接受按摩。
更嘲讽的是还有马将自己的马蹄高高扬起,在那嘶鸣,似乎在嘲讽藏人的弓箭不够给力。
根本没有被击倒,或者受伤的。
而藏军的士兵们,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箭矢如同雨滴一般打在人身上,尽管箭矢的数量庞大,但却根本没有造成实质性的伤害。
脸上那一刻的期待,瞬间转为失望,甚至有些士兵开始露出茫然的神情。
早知如此。
还不如当初直接把这些弓啊、箭啊烧了取暖。
就这种防御能力。
这些乞活军下马是为了嘲讽他们吗?
真个撞到拒马上,又能如何?
也就人仰马翻不好看点吧?
“这些东西对乞活军没半点作用很难理解吗?他们是铁甲重骑兵啊!昔日大唐玄甲军有多强不知道吗?!大金铁浮屠有多强不知道吗?后面蒙元的铁甲重骑有多厉害不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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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竹法王嘶吼着。
“愣着干什么!”
“上弩炮啊!”
“上火炮啊!”
“我不信这种攻城器具,还伤不着他们啊!”
“嗖嗖——”
帕竹法王嘶吼之中,便是眼神一凝。
惊骇了!
看见了最前方的武王依旧骑马,飞跃断裂的冰面,快如疾风的同时搭弓射箭。
“砰!”
城墙亦被射穿。
在调控炮台的炮兵,当即便是接二连三的飞了出去,爆头而死。
与此同时。
“拦住他!”
“将他从马上扛下来!”
穿着重型铠甲的藏步兵,试图用大戟、大斧等东西把纪尘砍下来。
十几个人一拥而上。
他们在高原上都是顶级的强者。
否则承受不了这样的装备。
可是面对纪尘,依旧不够看。
“枪出如龙,夺命索魂!休想伤我部一根寒毛!”
相距很远,但武王的吼声震动天下,帕竹法王能清楚听闻。
他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组建的精锐重步兵,面对纪尘。
那重甲瞬间残破,变形。
一个个一瞬便是被戳了九个窟窿,也有的当场变作了喷溅的血雾。
剩下的几个则是在纪尘随手甩血的时候被击中,而后瞬间如同破麻布袋一样飞起,又像狂风中的柳絮一样漫天飞舞,再轰然落下。
砸在友军的身上,直接引得一片人仰马翻。
充分证明了他帕竹法王倾尽心血找工匠的重甲,还有他的精锐重步兵绝对没有半点水分
可还来不及嘴角抽搐。
便是看见了更离谱的事情。
武王手中长枪依旧无双,这一次不是挑人,而是将拒马桩一个个的挑飞,然后砸向了那些面露惊恐的藏兵。
妈的!
离谱了!
这拒马,可是他们在下大雪前就准备了的,辛辛苦苦埋下。
现在下了大雪。
那武王居然还能扛着冻土层把拒马桩挑起来?
要不要更离谱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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