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疆假装要穿上鞋子。
\"不……\"
范灵漱几近疯狂,却又害怕石疆穿鞋破坏了她的计划。她满腔愤怒和厌恶,但还是挤出了一个微笑,第一次对着异性抛出了摄人心魄的眼神!
没错!
她向石疆投去诱惑的一瞥,语带柔媚:“大人,您刚从远征归来,想必疲倦至极,即便……也可等足浴完毕再言他事,可好?”
“这细腻的脸庞……让我先轻触片刻。”石疆低笑。
“……”范灵漱心中愤恨。
不能动怒!
不能暴露意图!
否则,一切周密的策划都将付诸东流,更有可能被他强行制伏——力量差距太过悬殊,无力抵抗。
“大人,您已与灵素结为连理,而我视她为亲姐妹……”她竭力保持耐心,试图婉拒。
“有能力的男子,哪一个不是拥有众多伴侣?”
“你……”
“靠近些,我的脸。”
“……”
范灵漱几近崩溃。
为了计划,暂且忍耐,权当被恶犬舔舐吧!
她紧咬牙关,将完美无瑕的脸颊凑近,主动置于石疆伸出的手中。
“如此娇嫩……如此顺滑……”
石疆怪笑着,在她脸颊上抚摩两下,然后竟顺势向下移去。
范灵漱惊恐万分。
摸一下脸尚可忍受,但那个部位……
绝不可让他触及!
宁死也不能!
“大人……”她本能地护住胸口,向后退去。
“罢了,先沐浴足部。”
石疆摆出和颜悦色的模样。
正当他准备将双脚浸入足浴盆之际,趁范灵漱惊惶后退,不备之时,他的双手悄然在膝弯处飞快点了数下——封闭了他的足厥阴经穴!
随即,双脚沉入盆中。
目睹这一切,范灵漱悬着的心终于彻底放下。
甚至,她的眼中闪过一丝得意。
蠢货!
这次你死定了!
“亲爱的,过来为大人洗足。”石疆笑容可掬地说。
“……”
范灵漱再度后退,拉开更大的距离。
“身为侍女,替大人洗足不是你的职责吗?”石疆皱眉。
“哈哈哈……”
忽然!
范灵漱放声大笑,毫不遮掩她的得意:“石家人!在我漫长的生命中,无人敢欺辱于我,你居然……”
“你……”
石疆面色骤变,猛地瞪向足浴盆,匆忙抬起双脚,怒吼:“你竟敢施毒?!范灵漱,你企图害死我?好!我倒要看看,你怎么向素玉解释这一切?!”
“石家人,此非致命之毒,只会令你……”范灵漱畅快大笑。
刹那间,石疆猛然跃起,双眼变为血红。
范灵漱神色剧变。
怎么回事?
他为何会有如此变化?
面如赤金。
颈如赤练。
眼中血丝密布,似乎……气血逆流!
她在足浴盆中投放的药物,本不该引发这样的反应。
正当她瞠目结舌之际,石疆身形一闪,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冲来。
双方实力相差悬殊。
她来不及反应,已被石疆握住脉门。
“放开我!”范灵漱惊恐万分。
嗤!
伴随着衣物撕裂的声音,她的衣袖被硬生生扯下,露出如莲藕般洁白的手臂。
“石疆,你在做什么?快放开我!”范灵漱惊惧尖叫,却无法挣扎。
嗤!...
另一只魔法织成的衣袖瞬间破碎。
石疆心中暗含冷笑,同时耐心等待:他的伴侣为何还未归巢?
嗤!
他又撕下一缕衣袍的魔法纹饰。
进展需缓,务必要等到沈素玉返回,否则一切计策都将化为泡影。
在这期间,范灵漱已被恐惧淹没,她所施加的足汤魔法,绝无可能引发如此异状,而石疆此刻的举止……犹如陷入了某种狂乱的咒术影响,理智摇摇欲坠。
关键在于,他们的力量悬殊太过巨大,一旦石疆对她强行施为,她无力抵挡!
不可!
怎能让他亵渎?
怎可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