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轻声问道。
“在想百里小姐真乃神人也，殿下尽然喜欢......”
不对！
离扬说到一半才反应过来是谁问的他。
扑通一声！！
离扬立刻单膝跪地，膝盖砸在地上的时候还差点将腿震麻了。
但他顾不了这么多，殿下在百里锦书身边温柔，不代表在其他人面前温柔。
要知道，就连和殿下交好的陆少主等人也是绝对不敢惹殿下的。
“卑职僭越，愿自发一百军棍，还请殿下恕罪。”
离扬的头埋的低低的，却能感受到顾如珩身上散发的压迫感。
顾如珩没有说话，俯视离扬的眼神瞬间变得冷硬。
过了大约半盏茶的功夫，顾如珩才说道：“你刚才是想说我喜欢百里锦书，为什么？”
顾如珩府中除了他们两人就只有几个厨子和一个他从宫里带出来的公公，都在后宅，所以他也不怕被人听见。
“还请殿下恕罪。”离扬听出他不高兴了，不敢再触他霉头。
“说。”顾如珩的声音又冷了几分。
“殿下看百里小姐的眼神与看其他人的眼神不一样。”
“哦？”顾如珩眯了眯眼，他以为自己隐藏的很好，却不料还是被离扬看出来了。
“殿下之前假意的喜欢，眼神中只有深情，但看向百里小姐的眼神中多了些宠溺。而且......”
离扬咬咬牙继续说道“殿下之前对女子虽然温和但从不退让，动起手来也绝不手软。只有面对百里小姐，殿下一再退让从不强势。”
顾如珩听着他说的话，心里却泛起了惊涛骇浪。
原来如此，自己竟有这么多破绽......
不过还好，这些事情就只有离扬一个人知道。
顾如珩缓缓蹲下，视线与离扬齐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