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遁出元婴,但以他们的实力,元婴怎么可能逃得出司马炅的手心。就在司马炅准备下杀手时,裴风忽然心意一动,用神识与司马炅交流两句。
原来是虞芝教给裴风一种可以摧毁元婴之身储物空间的方式,当然,这只对离体的元婴有效果。
裴风让司马炅定住两只元婴,而后,他自己用神识在这两只元婴上打下烙印,心念一动,两只元婴的储物空间便崩塌了,裴风兴高采烈的收了战利品,司马炅见自己又没捞到好处,正要将两个元婴吃了,裴风连忙劝阻道:“这一个元婴可值一千万两,悬赏归你,你想买什么就买什么,以后除了在饭庄和连叶楼,其他地方你随便去,等我结了元婴,就彻底还你自由。”司马炅听后心情大好,便将两只元婴收了起来。
裴风正打算离开时,忽然听见头顶有破空之声,不及抬头,当即祭起燧天鼎,扣在头顶,紧接着一阵巨大的嗡鸣声,于鼎中响彻,震的裴风头昏耳鸣。
裴风后退数步,细看眼前之人,三缕长髯,面容清癯,一副仙风道骨,散发飘飘,道袍猎猎,好个傲骨老道。
“司马炅,你别呆住不动啊!”
“呵呵,老夫早就看出他是魔俑之身,这坤土伏尸阵正适合他,以你的实力,想必并未完全炼化他,所以你无法收回他的,别白费力气了。”
“老先生不杀我?”
“老夫不嗜杀,我与这些山匪仅是合作关系。”
“那老先生肯定是有话对我说。”裴风此刻故作镇定,眼前这老道实力深不可测,随手布阵便能控制住分神一阶的司马炅,而且刚刚离儿告知裴风,这老道只是重重拍了一下燧天鼎,并未使用灵力,所以他猜测,这老道定是有话说,否则以他的实力,杀了自己轻而易举。
“嗯,倒是个机灵的小家伙,小友修仙几个月了?”这老道一句话将裴问住了,几个月,他怎么知道自己只修仙了几个月?
“呵呵,小友无须紧张,这个问题你可以不回答,你只需知道,老夫绝非碌碌庸人便好,小友这般年纪,便可在两刻钟内布置好一座五行聚灵阵,天赋当真是不得了啊。”
“老先生过誉了,晚辈裴风,连叶楼裴风,不知老先生名讳?”倒不是裴风愿意自报家门,实在是眼前这位老道眼光毒辣,既然能看出司马炅是魔俑,那得知自己的身份也是早晚的事,不如自报家门了。
“果然是连叶楼的人,我早便听闻燧天鼎藏于连叶楼,想不到其认主于你。”
“老先生眼光高明,晚辈佩服。”
“哈哈,老夫公孙恪,你问问你在连叶楼的长辈便知我来路了……你是想问,刚刚那人是不是我杀的吧?”公孙恪看裴风脸色不太自然,便猜出他的心思了。
“放心,杀此人者另有他人,老夫只是帮他捏碎了玉牌而已,此人意图让匪徒与修士们相互消耗,扩大战果的同时,还可以少付些雇佣费。当然,老夫也不是什么好人,任由这些山匪谋财害命,虽然老夫教与他们的都是些粗浅的阵法,但不懂阵法之人,还是很容易中圈套的。”公孙恪说这些话时,眼中毫无波澜,仿佛局外人一般。
虞芝提醒裴风,此人虽对他有耐心,但绝对不是易与之人,裴风心下了然。裴风心中在想,这公孙恪仅仅教了这伙贼人粗浅的阵法,便让他们在此伏杀这么多修士,那此人阵法造诣肯定已经登峰造极,而且此人一见面便赞扬自己阵法天赋好,难不成是要收自己为徒么?
想到这里,裴风试探道:“公孙前辈仅仅是指点一二,便令这些劫匪所布阵法有无穷威力,不知有人若是得到前辈真传,又会是何等的惊世骇俗。家师曾言,阵法一道若无名师,耗尽一生也是徒劳。晚辈虽对阵法颇感兴趣,但恐蹉跎一生,故逡巡不前。”
“确实如此啊,老夫浸淫阵法一道,已有一千五百多年了,阵法一脉,其威力之强不必多说,但若无良师,难于精进,老夫一千岁时,曾发誓,绝不收徒,以免贻误他人,可如今寿元将至,我不甘。老夫寻遍神方,年纪正好,天赋正好的人,大有人在,但他们都已经结了元婴了……小友可知为何他们结了元婴我便不收他们了?”
“前辈是要说金丹么,我听说……”
“不错,哈哈,我等这么多年是值得的,你很好!”公孙恪目光灼灼的盯着裴风,这大概是他后半生最激动的时刻了。
“前辈也是结过金丹的么,我听说劫雷威力很强。”
“哈哈哈,不错,老夫结过金丹,如今分神七阶,可惜大限将至,否则我真想看看合体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