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要想方设法的养一家子老小,等到彻底清闲下来,人又老了,彻底远离功名利禄。
他祖父这辈子,为他爹,为他,为这个家,为了周围附近的孩童,做过太多太多,心中唯一放不下的就是,年轻的时候这件遗憾事,所以才迫切地想希望放在他身上。
他明白!他都明白!
然而,他们得高兴,都抵不过青莲书院的高兴!
接到消息的时候,青莲书院的山长和夫子都还在给学生们上课,得知许怀谦他们全都金榜题目时,差点高兴得晕过去。
“他们都中了?!”
“五个进士?许怀谦当上状元,孟方荀当上榜样,段祐言、裴望舒、章秉文他们包揽二甲前十?!”
去年青莲书院的山长左正谏,已经预感到了许怀谦会是今年的状元,但当这一天真正来临时,他还是没有很好地控制住自己的表情,尤其是除了许怀谦,孟方荀他们几个人都给了他偌大的惊喜时,他差一点点就喜晕了过去!
一院五进士!
周围附近哪家书院能有他们青莲书院这等荣耀?!
别说是周围附近了,就说是整个昌南,或者文人最昌盛的苏州府,有哪家书院能做到,同年,一院五进士?
而且还不是什么同进士之类的五进士,而是货真价实的一二甲里名列前茅的五进士!
靠着许怀谦他们五人给书院挣的这口气,可保青莲书院未来百年昌盛!
左正谏如何不高兴?!
他高兴得都快要疯了!
然而还有比他更疯狂的,那就是他的学生们,因为是在课堂上,这个消息也没有瞒着学生们。
他们听罢后,全都一窝蜂冲出了学舍,向许怀谦他们曾经居住的秀才院子而去。
这个院子自许怀谦他们中了举人后,左正谏就一直锁着,防着他们中进士或者落榜还要回来居住的可能。
先前书院的众位学子们,羡慕是羡慕这五位中举人的师兄们,可那个时候,他们还控制得住理智。
现在听到,他们的许怀谦师兄中状元了!孟方荀师兄中榜眼了!其他三位师兄也在二甲前十!
这是什么概念?!
这是他们做梦都不敢染指的高度!作为读书人,谁不想金榜题名呢?
眼下就有五位金榜题目,甚至还有一位高中状元的师兄在,他们要是不去沾沾这位状元师兄的文气,他们自己都觉得自己对不起自己!
一个个都跟疯了一样,全都不顾书院的校规,翻墙想要进入曾经许怀谦他们居住过的院子,迫切地想要进去蹭蹭文气!
一院五进士!
里面肯定是风水宝地!
他们拼了命地往院子里挤,左正谏和栗谨仁两个心疼死了!
“那可是状元门!别碰!”
“这个是榜眼床!不许坐!”
“那根进士腰带!谁偷拿了!交出来!”
昌南欣喜和青莲书院的疯狂这些都是后事了,此刻的许怀谦参加完传胪仪式,就被仪仗队给送回了陈府。
一进家门,还穿着状元服的许怀谦抓起陈烈酒的手,就把他往自己的小院子里推,在陈烈酒面前转了圈,问他:“阿酒,我穿状元袍好不好看?”
被他那亮晶晶的珍珠长翅,闪得挪不开眼的陈烈酒颔首:“好看!”
“就是我有点说话没算数,”中了状元的许怀谦瞧着没有在外面那般意气风发了,“说好了要考探花的,结果考了一个状元回来!”
“没事!”陈烈酒骄傲地捏了捏那戴在许怀谦脑袋上漂亮得不行的状元帽,“今天的状元可比探花好看多了!”
“可是他们都没给我扔香囊!”说起这个许怀谦就委屈,他还等着他的美貌被掷果盈车呢,结果全便宜了沈温年,“都给沈温年了!”
“那是他们心疼你!”陈烈酒安慰许怀谦,“我看见不少后面的嫌香囊太轻,丢不到沈温年身上,偷偷往里面塞石子呢!”
一说起这个陈烈酒就庆幸,庆幸他家小相公说了那样的一番话,没人给他丢香囊,不然想也知道,他家小相公要被砸成什么模样,石子砸人多疼!
“也对!”听陈烈酒这么一说,许怀谦满意了,两只眼睛亮晶晶地看着陈烈酒,“阿酒——”
“今天我金榜题名!”
“你都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恭迎我大嫁光迎了,我现在来嫁你了!”
暗示意味再明显不过,金榜题目日,洞房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