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机深沉得很,连你们翰林院的官员都被他给忽悠得团团转,别给人家当了踏板石而不自知……”
“够了!”见他们越说越过分,昌盛帝直接冷漠地开口打断了,朝下面闹事的朝臣问道,“你们究竟想要如何?”
见皇帝有所松动了,朝臣趁虚而入道:“不改翰林院庶吉士学科,不改多元化科举,一切恢复原样!”
依他们看,最好再把时政科举给一块该回去,动什么动,没准这一切都是给别人做的嫁衣。
可他们也清楚,昌盛帝是绝对不会把时政科举给改回去的,所以他们希望,一切保持原样就很好了。
昌盛帝人都要气笑了,闹了半天这群人什么都不想改革,只想在原地过安稳守成的日子。
这样的缙朝能维持多久呢?
缙朝现在看似一片太平,实际上边关各国对他们骚扰不断,不然他曾经一个好好的皇子去驻守什么边关?
没听过,趁他病要他命么?
缙朝才开国不久,先帝又那般重文,国内一切都还处在一个一团乱麻的状态,边境各国怎么可能会放过这个给他们添麻烦的机会?
挠死一个算一个。
缙朝国土这般大,只要突破边境防线,他们就可以向他们讨要城池,以供他们休养生息后转头再来打缙朝。
打过仗的昌盛帝对边境各国的心思门清,他也想举国力打回去,可先前缙朝造反前朝的时候,内耗太严重了,百姓们还没休养生息回来,边境在等,他也同样在等。
等国内的恢复生机,他就举国力打回去,他看那些边境小国已经不爽很久了。
可照他们这种不思进取的方式等下去,得等到什么时候,缙朝才有国力?别什么时候被人家给灭国了都不知道!
好不容易出了个能改革,敢改革的许怀谦,还被他们如此妄加揣测,意图以不变应万变。
当真是,鼠目寸光!
朝堂之上的事,许怀谦完全不清楚,他这会儿正看着他老婆给他画图纸的感谢,沉默无语。
“这就是你说的感谢啊?”
陈烈酒瞧着桌上点缀满鲜花,瞧着总算是没有那么丑的花瓶,不解地问许怀谦:“这诚意还不够?”
他可是把家里所有漂亮的花都剪了过来给许怀谦点缀他这个丑到看不出形状来的花瓶了,陈烈酒都要为自己的一颗爱夫之心给感动了。
“挺够的。”看着那丑到不行的,被他老婆这么一点缀好看了许多的花瓶,许怀谦也不能违心地说,他老婆没诚意,他抿了抿唇,不太高兴地说,“就是这不是我想要的。”
陈烈酒问他:“那你想要什么?”
许怀谦眼巴巴地看着他不说话。
“不行。”陈烈酒直接拒绝了,“最近太频繁了,应大人说了,你得克制一点了。”
许怀谦不服气:“我已经很克制了!”一个月连三次都没有,还要怎么克制?
他是个男人耶,还只是个二十一月血气方刚的男人,一个月三次都没有,憋死他算了。
“还得再克制一下,”陈烈酒无奈哄着他,“我们改成三个月……”
许怀谦抬眼皮看了他一眼:“三个月五次?”决定听老婆的话,减少一次,也算是克制了吧。
“一次!”陈烈酒小心翼翼地给他比了根手指。
“一次???”许怀谦怀疑自己听错了,抬眼看到陈烈酒那伸在眼前,直愣愣地手指头,气了个仰倒,“那你干脆让我死了吧?”
他现在年轻气盛有个漂亮美丽的老婆,不多恩爱一些,等他老了或者彻底病得不行的,他就算想要恩爱都没有机会了呀。
这么一想,三个月一次,一年四次,他现在跟死了也没什么区别了。
人生得意须尽欢,他这正值人生得意的时候,啥欢都没有尽到,不如死了算了。
“守活寡啊,我活着就是守活寡。”许怀谦在床上抱着被子枕头撒泼打滚地想让陈烈酒收回成命。
陈烈酒就静静地看着他滚,等他滚完了,才不紧不慢地来了一句:“再不起来,一次都没有了,我可是能说到做到的哦。”
反正距离他潮热还有大半年的时间,他才不着急,至于许怀谦嘛……
许怀谦立马从床上坐了起来,他老婆说话算话的本事他是领略过的。
陈烈酒好笑地给他把衣服穿好:“乖一点,等你身体好一点了,也不是不可以给你一点甜头。”
“什么甜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