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上的衣服,把自己包得严严实实,“你要拿自己的身体来玩的话,我就不跟你做了。”
许怀谦确实喜欢陈烈酒的潮热,但那是建立在他正常的生理情况下,他这通过外因刺激出来的,谁知道对身体有没有害。
“就试一次,”今晚迫切想给许怀谦生个孩子的陈烈酒,追着他家小相公哄,“小锦生了孩子都没事,我听他说,他怀灿灿可轻松了,从生到恢复也比别的哥儿快,没准这个暗穴是对我们身体有益的。”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许怀谦裹着衣服直接跑回了卧室,嗖地一下就钻进了被子里,把耳朵捂住,才不听他老婆的歪理,“你说的,我都听不见!”
“说谁王八呢!”陈烈酒被许怀谦给气笑了,拍了拍裹在被子里的他,“就算不试,我也得把暗穴找出来啊。”
“阿谦,我二十四岁了,如果年轻的时候,不找出来,”陈烈酒耐着性子给许怀谦讲道理,“万一段祐言和盛云锦再过几年试出了这个暗穴还有别的用处,我年纪大了,就更不好试了。”
“你说我这是年轻的时候身体好弄呢?”陈烈酒知道许怀谦听得见,“还是等我老了身体不好的时候弄呢?”
许怀谦摊开被子,不说话了。
“阿谦,我比你大三岁,”陈烈酒抬着眼皮瞧着许怀谦。“就意味着我比你老得快。”
“我还有病呢,”陈烈酒说这个许怀谦就不乐意了,“照你这么说,我还比你死得快呢。”
“可不就是这个理,你不也常说人生得意须尽欢,”陈烈酒突然被他给逗笑了,“我们今天尽欢一次,此生不留遗憾。”
“就你歪理多。”许怀谦被陈烈酒给说服了,坐起来接过陈烈酒手里的银针,“我可以给你找,但是你不能再说自己老了,我家阿酒年轻漂亮着呢。”
陈烈酒才二十四岁,他在现代可是整整二十七岁了,加上在古代这五年,算起来,他都三十一岁了。
陈烈酒要是老的话,他算什么?老妖怪?
“没有我的小相公年轻漂亮。”陈烈酒对着许怀谦笑了笑,他家小相公风华正茂呢。
被老婆夸奖了的许怀谦翘了翘唇,想不到他这个老妖怪皮了一张年轻了十岁的皮吧。
“这个怎么扎?”许怀谦拿着银针问陈烈酒,他不是学医的,对针灸这一套不懂呀。
“这样,”陈烈酒教了教许怀谦盛云锦教给他的捻针方式,又把盛云锦给他的人体穴位图翻出来,指着上面标红点的地方给他看,“这几个穴位是他们推测出来,很有可能是大部分哥儿暗穴的穴位。”
“我们要一个个的试吗?”许怀谦看着图上被点出来的十几个穴位,“这得试到什么时候去了?”
“先试手上的吧。”陈烈酒把自己的衣袖撩了起来,“我们每个哥儿身上都有一条哥儿融合脉,跟我们眉心的哥儿线是通的,怀孕生病潮热都可以通过这条线把出来,我感觉暗穴在手上的几率大。”
当初段祐言没有把出盛云锦潮热,就是因为他有潮热的症状,但哥儿融合脉线和哥儿眉心的哥儿线毫无征兆。
“那我先挑个顺眼的试试啊,”许怀谦看着面前的图纸,紧张地咽了咽口水,“你要是不舒服的话,一定要立马跟我说!”
“扎吧。”陈烈酒满不在乎地摇摇头,“他画的这些穴位都是安全穴位,即使扎错了也不过就是被针扎了一下,不会有事的。”
“被针扎了也很痛的。”他又不是没被针灸过,刚破皮那会儿还是有一点疼的,他可舍不得他老婆受这种痛了,拿着穴位图,仔细比对过,确认无误后,这才拿着银针,慢慢地向陈烈酒的穴位扎进去,“你忍着点疼啊。”
“嗯。”陈烈酒看着他家小相公小心翼翼的模样,心都要软化了,他从小糙惯了,这点疼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但许怀谦总是这么珍视他,仿佛他是那种一点苦都吃不得,从小娇养长大的。
银针渐渐捻进穴位,许怀谦心疼地朝陈烈酒问道:“疼不疼?”
“不疼。”陈烈酒笑了笑,他看着他家小相公,连他什么时候把针给扎进去的都没有反应。
“那有反应吗?”许怀谦眼巴巴地看着陈烈酒。
“没有。”等了一会儿,陈烈酒什么身体的异样都没有感觉到,失望地摇了摇头。
他记得盛云锦说过,反应很快的,几乎是一扎进去哥儿线就会瞬间点亮。
“那再试两个穴位就不试了。”许怀谦把银针从陈烈酒的穴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