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
“但我跟你不同,所以,你永远也无法超越我!”
怜星摇头,此刻她才意识到邀月多么可怜,临死之前,满脑子都是毫无意义的攀比和自负。
“我从未想过要与你比较,也不想争夺什么……”怜星不知该如何回应,只是将烤鼠递过去,“总之,先吃点东西吧……”
话音未落,邀月忽然伸手,一掌将烤鼠拍飞出去。
“滚!”
怜星一愣,不再理会固执的邀月,直接回到刘风身边。
享受着篝火的温暖,她拿起酒坛,浅尝一口。
“啊,好辣!”
怜星忍不住吐出舌头,用手扇了扇嘴巴。
,!
她与邀月一向滴酒不沾,连普通的果酒也承受不住,更何况这坛中盛放的是刘风特制的高度高粱酒。
一口下肚,一股暖流直冲丹田,她禁不住打了个冷颤。
怜星忍不住又喝了一口,这次是细细品尝。
酒水在口中回荡,那灼热的刺激感从唇间窜入喉咙,最后沉淀到胃里,让她整个身体燃烧起来,血管中的每一滴血液都沸腾了。
“真是个好东西!”
怜星的眼神闪烁着星辰般的光芒,双眸仿佛蕴含着宇宙的奥秘,她痴笑着,又饮下第三口神秘酒液。
这第三次品尝如同巨鲸吞海,令她连连咳嗽,如遭狂澜冲击。
刘风轻轻拍打着她的背,笑道:“烈酒之威,非如此豪饮所能驾驭。”
“生如梦幻,醉酒当歌,岁月苦短,何不痛饮!”
酒入愁肠,怜星诗兴大发,边饮边吟。
“今日有酒今日醉,明日忧伤明日忧!敬你再饮一杯,一醉解千愁!”
刘风随口接上,诗意盎然。
怜星微微一愣,眼中的惊喜与深情更为炽烈。
不觉间,坛中佳酿已被二人共饮一空。
邀月静静看着这对酒中狂侣的疯言疯语,心中满是不屑,抿着嘴轻哼,目光流转,却不自觉地落在了她先前扔掉的老鼠干上。
她蜷缩双腿,紧贴墙壁,晃动着脑袋。
不行,宁可饿死,也不能食言!
说不吃,就真的不吃!
咕咕
然而,她的肚子却在疯狂抗议。
此时,邀月耳畔又响起悉悉索索的声音。
抬头一看,只见刘风面色微醺,春风满面地看着她。
邀月本能地躲向墙角,仿佛回想起之前的恐惧,双腿颤抖,无法自控。
酒足饭饱之后,自然该,咳咳
邀月无力阻止,只能捂住耳朵。
过了多久呢?邀月已分辨不清,只知道自己数次昏昏欲睡,却又被吵醒。
而眼前的臭男人,似乎无视了这一切自然规律。
“难道是修炼之故?”
邀月目光凝聚,为了验证猜测,她小心翼翼地审视起来。
“啊,竟有这般妙用!”
邀月的红唇张成o形,眼睛几乎要瞪出眼眶,她深咽一口口水,三十年来从未如此震撼。
冰肌玉骨渐渐泛起淡红,白里透红,红里透白,仿若冰火交融的奇异景象。
与刘风邪魅的目光相撞,邀月急忙转移视线,但身体的异样让她无法再看下去。
腹中饥饿感强烈,令她浑身无力,再加上刚才消耗的精神,不一会儿,邀月沉沉睡去。
再次醒来,是被寒冷和饥饿唤醒的。
邀月偷瞄向石床,两人已沉睡不醒。
她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懊悔。
如果当时不那么固执,顺从他的意愿,此刻自己应该早已吃饱喝足,惬意地躺着了吧?
不,她怎能像怜星那样软弱,甘愿为那个臭男人做猫做狗,为奴为婢!
可惜,她的身体已无法支撑她的倔强。
她们从小高高在上,何曾受过这样的苦?天上的星月,何时蒙受过凡尘的洗礼?
先填饱肚子再说!
此刻,那只臭老鼠干,在邀月眼中,胜过世间一切珍馐美味。
邀月盯着床上二人,确认他们熟睡后,艰难地拖着疲惫的身体,缓缓爬向老鼠干。
够到之际,她猛然伸出玉臂,抓起老鼠干,塞入口中,甚至来不及咀嚼,便吞咽下去。
邀月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会如此狼狈地进食。
“嘻嘻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