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地笑了,红唇似花瓣般红润娇嫩。
“真的!”顾非池的声音温柔似春风。
话落之时,刽子手将寒光森森的鬼头刀高举了起来,对着铎辰锋的脖颈干脆地劈下。
鲜血喷出,铎辰锋人头落地,血淋淋的头颅滚了出去,同时,另一名刽子手也将刀子剐在了宁王身上。
宁王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就被
人堵上了嘴。
浓浓的血腥味随着腊月的寒风弥漫在午门广场上。
顾非池也没久留,当即起了身,带着萧燕飞离开了。
他先顺路带着萧燕飞去了一趟皇觉寺,上了香去去晦气,跟着两人就一起回了葫芦胡同的殷家。
这一进正院的门,顾非池就笑道:“外祖父,外祖母,我和燕燕来住对月。”
民间有回门住对月的习俗,只是大婚后,顾非池就匆匆离了京,直到这会儿才补上。
老两口皆是面上一喜,殷太太急切地问道:“你们俩打算住几天?”
“二天!”顾非池道。
“好好好。”老爷子殷湛可高兴坏了,一会儿吩咐廖妈妈赶紧去盈福居把殷婉叫回来,一会儿又打发了人去接萧烨,一会儿又使唤人去打扫院落给小两口住。
跟着,他高高兴兴地拉着顾非池去下棋。
“阿池,来,陪我下棋。”
萧燕飞笑道:“外祖父,让他让您十子,您再把他杀得落花流水。”
她光明正大地怂恿着老爷子,又转过头,问顾非池:“对不对?”
她斜睨着他,半是骄纵,半是撒娇。
顾非池毫无原则地应是。
看着这小两口谈笑间毫无拘束,就和以前一样,亲昵无间,坐在轮椅上的殷湛与殷太太互相看了一眼,心放下来一半。
殷湛撩了撩袖子,对着外孙女挤眉弄眼:“燕儿,我们俩打他一个。”
“嗯,我们一起。”萧燕飞应得十分爽快。
殷太太眉眼含笑地坐在一旁,看着他们二人,心情极好地吩咐小丫鬟去厨房弄些点心来。
屋子里燃着两个银霜炭盆,温暖如春。
萧燕飞带着老爷子又是偷子,又是耍赖,在棋盘上大杀四方。
白子所向披靡,把黑子杀得溃不成军。
一连赢了二局后,殷湛心满意足了,让殷太太去屋里拿了个木匣子过来。
“燕儿,阿池,你们过来看。”殷湛亲手打开了这个约莫二尺长的木匣子,献宝似的笑了,眼尾露出一道道深深的笑纹。
匣子里静静地躺着一支奇形怪状的黑色管状物。
无论是萧燕飞,还是顾非池,都一眼瞧出了这是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