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那根本不是什么“报复”,只是小野同学意识到了什么,想要通过这种方式为彭格列带回十年前的指环呢?
泽田纲吉的大脑“轰”的一声炸开了。
“不会吧……”
他一时不知道自己是在哭还是在笑。
他该笑吧,这是多值得庆幸的消息啊。
小野似乎还活着,狱寺没有真的杀掉他。所以当时才连尸骸都没能留下,最后躺在墓碑下的只有一套冰冷的瓦利安制服。
啊,对了,蓝波就非常相信小野没死。他总是一边包着眼泪一边恶狠狠的说一定是单独隶属于瓦利安云守的三位部下把人救走了,证据是在小野死后那三个奇怪的家伙直接从任务中凭空消失,再也没人知道他们去了哪里。
但是泽田纲吉张嘴,唇齿间溢出的却确实是悲戚而绝望的哀鸣。
他下意识的松了劲儿,踉跄着退了两步面如金纸的看向自己的双手:“如果是这样的话……”
他所做的一切,所谋划的一切,所挣扎的一切……
全部,都没有意义了啊。
“难道说——”
少年阿纲很擅长感知情绪,在棕发青年看上去要溺毙在痛苦绝望的洋流中的此刻,他尤其敏锐的察觉到了某些不详的症兆,因此也颤抖着将手撑上棺木,身体向前探去急迫的问:“难道说、小野同学并没有回来十年后的世界吗!”
泽田纲吉扯出一个基本看不出形状的苦涩笑容:“啊,是啊。”
别说指环了。
他连那位燃烧着青紫双色火焰的黑发青年也没见着啊。
由于有了活着的彭格列十代目统筹大局,这一回的计划被安排得更为周密和妥帖。
少年组们顺着十年火箭筒的规则被拉到这个十年后的世界,然后由各自的青年时期打包带回本部,一路上风平浪静,没有多大的波折。
——如果忽略某几位守护者自己与自己的内斗的话。
少年狱寺一罩面就迅速推理出了和少年纲吉一模一样的结论:小野“死”后来并盛町为彭格列找戒指来了。
于是更加怒火中烧的跟“凶手”打了起来。
“你是笨蛋吗!收了人家那么多花和照顾,你就是这么报答小野的!?”银发少年咬牙切齿的掏出了兜里所有的炸弹存货,红着眼睛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