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好像他确实没法反驳。 从小他就报喜不报忧,不想让母亲担心,也看清了很多人心。 所以,让司星鹤开口去麻烦别人的时候,他的嘴巴仿佛上了枷锁,怎么也张不开。 “但是,我不是别人。” 宗邢挂掉电话,叹了口气。 他抬起另一只手,抚上司星鹤柔软的头发。 “我说的有事,是关于你的任何事。” “哦。” 司星鹤尾音拖得老长,怎么听都有点撒娇的意味在里面。 但是本人没有怎么意识到。 “还有。” 宗邢撩开司星鹤的衣领。 “下次易感期的时候,让我悠着点。” 那后颈处一大块都“不忍直视”。 听了这话,司星鹤脸上一红。 “我说了啊” 他撅起嘴。 “你又不听” 宗邢大概知道自己会逗司星鹤。 毕竟,不管在不在易感期,都还是自己。 本性是不会变的。 “确实会忍不住。” 宗邢低下头,看着司星鹤的眼睛,和他对视。 “怎、么怎么了吗?” 司星鹤此刻已经觉得周围的空气都炽热了起来,一度一度猛烈地上升着。 “记得打我电话。” 宗邢直起身,双手插进兜里。 “我先走了。” 他话音刚落,就拿起东西,不紧不慢地转身离开。 只留下司星鹤一个人呆愣在原地。 和他一张已经红到不能再红的脸。 宗邢的话,一字一句敲在自己心上。 他 怎么这么会撩啊 司星鹤觉得之前对宗邢绝对有很深的误解。 他如果像撩人,肯定分分钟就拿下。 长得好、声音好听,又体贴霸道,事事帮你打点得当。 甚至,连一点点小情绪都能照顾到。 司星鹤要收回宗邢是钢铁大直男这种结论。 他打开手机,看着微信上的备注。 陷入沉思。 嗯 是时候,该换个备注了。 现在的宗邢,早就不是当时那个宗邢了。 司星鹤眼眸发亮,卧室的镜子里,反射出他明媚的笑靥。 连司星鹤自己都没发觉。 司星鹤想起徐文博临走时,悄悄在自己耳边说。 —— 你们真好,让我还相信,这世上的感情。 嗡嗡嗡—— 手机震动打断了司星鹤的思绪。 他瞬间皱起眉头,气氛直接到达冰点。 是司年。 他打电话来做什么? 司星鹤正准备挂断的一瞬间,还是犹豫了。 司年的声音立刻就从听筒传出。 “小鹤啊,你有时间吗?” 司星鹤冷下声来。 “有事?” “我才知道啊,你弟弟被上校关起来了啊?!” 司年那边语气很急促。 “你是哥哥,你怎么能不管你的弟弟呢?” 司星鹤听了这种话就想吐。 他什么时候能和他们彻底断绝关系? 他们又什么时候,能将自己当成真正的人? 司年仍然说着,而一下句话,就让司星鹤身体一僵。 “你明天,来看看淑惠吧?” 司年像是带有引诱一般。 “淑惠也想你,你们见一见吧。” 在司星鹤的记忆里, 母亲似乎一直都不高兴。 即使有时候,这种不开心的起源是生理原因,是常年累月得不到alpha信息素安抚的后遗症。 幼年时候的司星鹤什么都不懂, 他甚至有点害怕这个, 被自己喊作“妈妈”却有时候情绪无端失控的人。 直到有一天。 小司星鹤透过门缝,看到深夜环抱双臂,泪流满眼的母亲。 那时的他还不知道绝望两个字怎么写,就已经感受到扑面而来、席卷全身的冰冷。 总是有人问, 你爸爸去哪了? 司星鹤只能回答,我没有爸爸。 但他早就看到被母亲藏在枕头下的一张合照。 那个男人,就是司年。 母亲病情加重垂危,司年出现的时候,司星鹤才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知道,这个看上去慈眉善目的人, 就是当年最狠心和绝情的人。 司星鹤是有恨意的。 甚至不浅。 加上为母亲恨的那一份, 还加上一份不值得。 但oga似乎天生会为了alpha等待着。 即使已经不太在乎司年的母亲,也会因为那熟悉的信息素再次妥协。 站在病房外的司星鹤, 透过透明玻璃,看到了坐在病床上,带着笑意的母亲。 她比之前看起来健康了许多, 眉眼间也多了几分气色。 一颦一笑也显得温婉起来, 年轻时一定是个面容姣好的少女。 司年坐在江淑惠的对面,他拿着刀和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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