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不起来,只能说是我们太善良。”
“好,不错。这就是右侯定得驱虎吞狼之计。不给段家丢一只大老虎进去,等他们自己内讧,那要等到什么时候。”
“大哥,右侯去了平城,季龙马上要去拿下晋阳,进而占领整个太原郡,那兄弟干些什么哪?我现在可是一身的力气。”
“你?”
石勒想了想,
“你就负责带着大军,修建工事,像祖龙当年修长城一样,在刘琨面前,给他砌一道高墙。他要是来打,你就把他打回去。他要是逃走,你也不用阻拦,继续砌你的墙就行了。”
“得,我这可是摊上个泥瓦匠的好活,好在咱们兄弟过去什么营生都干过,砌个高墙,不在话下。只是……”
“怎么?有问题嘛?”
“没,算了,不值一提。”
“说嘛,都是自家兄弟,你怎么还学了晋人那一套。”
“那小弟可就讲了。这个墙倒是容易砌,如果刘琨不理会我,转头去解救晋阳城,我又该怎么办哪?”
“那你就截他的后军,袭他的粮草,不断的骚扰他。”
“要是他不理会骚扰,丢弃辎重,直奔晋阳哪?这样的话,季龙不就有危险了吗?”
“阿越,你好像忘了一件事。”
“什么事?”
“我刚才问,今天这里少了什么人?”
“啊,我站这边没看到,季龙不是说了,右侯去了平城。”
“那我有说只少了一个人嘛?诸位再看看,还少了谁?”
众将相互观瞧,看来看去,才发现不光是右长史张宾不在军中,连左长史张敷也没有看到。
“左侯也不在军中?”
“正是,诸位难道忘了嘛?现在咱们还是刘家的朝廷命官,打了这么一个大胜仗,当然要给平阳送捷报了,有什么问题嘛?”
“没问题是没问题,可现在谁还拿刘聪当盘菜,这刘聪父子也是够饭桶的,打来打去,还是没出了平阳、河东二郡,好不容易占了个洛阳吧,自家的将领赵固竟然和那帮河洛之间的坞主站一起去了。要我看哪,要不了多久,这中山王刘曜,就要反咬一口。”
石越把如今北方的局势一说,然后看向石勒。
“所以啊,现在整个天下,都没人把刘聪当一回事了,甚至那些坞主都敢隔三差五的来挑衅。这难道不正是我们的机会嘛?”
“大哥的意思是,刘聪现在被内外的反对势力所困,急需找到一个外援?那如果他要是派兵来援救晋阳,那晋阳还能落到咱们手里嘛?”
“阿越,这形势比人强。就刘聪那点家底,晋阳和平阳,他只能保得住一个,你说他会选哪个?”
“那当然还是平阳,嘿嘿,这个刘聪也真够窝囊的,给咱们打半天工,白白死伤无数,还得不到一点好处。”
“谁说没有好处哪?起码他不是得到了我们的忠诚嘛?”
“忠诚?就他家父子偷偷摸摸干得那些劫掠咱们冀州人口的事情,大哥,我可一点也没忘。”
“我也没忘啊,这不是让你修高墙,就是为了顺利的把太原郡、乐平郡的人口回迁到邺城、襄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