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愚兄过得是个什么日子,你看着这太宰好像高高在上,可这上面还坐着好多人哪。”
刘易竟然哭诉了起来,
“皇太弟刘乂和晋王刘粲争得天昏地暗,不敢明着把对方怎么样,就都拿我来撒气。”
“太宰大人也是客气了,这不是晋王没抓住的,太宰大人就抓住了嘛?可见,在这个平阳城,还得是太宰大人的实力最强。”
“贤弟,这是石大都督的意思?石大都督有没有兴趣乘船游一游汾水?”
“哎,太宰大人,说话要注意分寸,我来刺杀晋王,纯粹是私人恩怨,是他抢了我的女人,和其他都不挨着,太宰大人可不要牵连到石大都督身上,我石良一人做事一人当。”
“贤弟,你看,你又想哪里了?女人哪不是有的是?都愣着干什么?还不给孤的贤弟拿来一些美人享用?”
刘易眼睛一撇,身边的几个亲信连忙退出去,不多时后,刘易和石良就分别坐在了美人堆里。
“哎,易兄,我不好这个,吆,这真白。哎哎,易兄,你这可不能给小弟使美人计,小弟这还年轻哪,俗话说潜龙勿用,少年戒色。”
“哎,良贤弟,这怎么能是美人计哪?这是咱们兄弟增进感情,愚兄这是感谢你,为愚兄除去心头一大祸患。”
“可惜啊,晋王身上也有些功夫,平阳这最近太不太平,我只刺了一刀,没来得及再补上一刀,要是御医医术高明,恐怕未必能如太宰之愿。”
“贤弟又过谦了,我的人已经打探到了,已经去了四五拨的御医,都是摇着头出来的,纵然是能捡一条命,这半年也动弹不得了。”
“还是太宰大人的消息灵通,不过我们这么说,太宰大人就不怕……”
“嗐,贤弟只管放心及时行乐,愚兄要是连自己的家门都看不住,那也有负魏王的期待。”
“魏王?太宰大人在说什么?”
“啊?我说了吗?那可能是心里所想吧?石大都督再造邺城,重修三台,这不正是魏王的功业嘛。”
“哎,太宰大人,客气了,现在石大都督还是陕东伯,怎么敢称魏王?”
“愚兄想请贤弟给魏王带个话。”
“易兄客气了,若不是易兄,石良也无法脱困。”
“贤弟勇冠三军,那些喽啰怎么能困得住贤弟。愚兄想请魏王起兵勤王,清君侧。”
“清君侧?清谁?”
“自然是中山王刘曜,这刘曜拥兵自重,战又不战,退又不退,连愚兄几次询问,他都不予理会。”
“这……”
“贤弟可是有什么顾虑?怕别人说大都督是谋反?”
“太宰大人明见。”
“贤弟不必担心,愚兄已经筹划妥当,朝中上下,和咱们是一条心,都看不惯这刘曜,愚兄近日就会去冯翊劳军,视察大军情况,再找他几条罪状。”
“这事情,陛下那里,恐怕通不过吧?”
“哎,这个,贤弟不用担心,近来刺客猖獗,愚兄和大将军刘敷商议后,特意加强了皇宫的戒备,保证不会有一只鸟溜进去。”
“那就是说,也不会有人活着走出来?”
“哎,愚兄可没说啊,囚禁皇帝的罪名,可不能给愚兄按头上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