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要是落到谁手里,愚兄可就没有命了。”
“看大哥这话讲的,在整个平阳城,谁能动摇得了大哥的地位,什么皇太弟、晋王,他们都是白闹,抓不住军队,抓不住百官,只是一味的争宠,有什么用?”
“贤弟,看得透彻,来,大哥敬你。”
“哎,大哥,这酒就先喝到这里了,小弟哪,生平啊,不爱酒,也不爱钱财,就对这美色啊,看一眼,就拔不出来了。”
“小弟有个不情之请,这些美人,大哥能不能送给小弟当见面礼,小弟也好夜夜做新郎,正好放纵一番。”
“这……”
“怎么?大哥有困难?是觉得小弟夺人所爱了?还是舍不得这三五红颜?”
刘易拉过石良的手,在他的掌心暗暗的写了一个聪字。
“噢!”
石良一副恍然大明白的样子,然后一脸敬佩的看着刘易,给刘易都看不自在了。
“大哥高深莫测,小弟敬你一杯。”
“贤弟请。”
两人推杯换盏,破了今日酒到此为止之言,变得酒逢知己喝个不停,也顺势把那些陪酒的美人都赶出了屋去。
“大哥,那你更该把她们交给我。”
“哦?贤弟此话怎讲?”
“大哥请想,既然陛下能派这么些美人来诱惑大哥,那么这一本子册子中,难道就人人可信嘛?”
“贤弟、贤弟,你说得对,但眼下,他们都一副顺从模样,大哥又从哪里找他们的麻烦哪?万一抓错了人,岂不是寒了大家的心,大哥总不能因为一两个泥鳅,就把百官都得罪了吧?”
“大哥,你这还能小弟当兄弟嘛。大哥坐镇平阳,这些人自然乖得像绵羊,但大哥不是要去劳军嘛,大哥这一走,平阳城里那些有想法的人,还不争着来抢这救驾之功?”
“哎呀,贤弟,要不说咱们兄弟,相见恨晚哪,来来来,再饮三杯。”
“这么说,大哥是答应送小弟那些美人了?”
“嗐,那些人也不过是浮萍而已,半点由不得自己,既然贤弟开尊口,大哥怎么好驳面子哪?”
“只是贤弟要小心哪,其中或许有一两个女子,说不定有什么渠道能联系到宫里,如果发现了异常,贤弟可不要怜香惜玉而坏了咱们的大事。”
“大哥吩咐的是。”
“这样,明天哪,大哥领贤弟入宫,走个过场,把靳准身上的中护军的官职撤了,交给贤弟。”
第二日,石良在刘易的带领之下,顺利的进了皇宫,见到了刘聪。
刘聪许是真病的厉害,横卧在榻上,看着连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最后还是刘易取出皇帝印,办理了中护军的交割事宜。
“父皇,这个是大都督的孙子石良,听说父皇龙体欠安,特来伺候,儿臣遵父皇的意思,给了他一个中护军的差事,让他好尽些孝心。”
刘聪艰难的点了点头,算是自愿同意了。
“父皇,那儿臣就先告退了。”
刘易从寝宫走出来,身后的石良就问,
“大哥,这靳准要怎么处置?”
“先关起来吧,现在还不宜杀人。”
靳准也没想到,自己一觉醒来,刚刚听说了自己的靠山晋王遇刺,接着太宰刘易就带了一个什么石良闯进来,宣读了圣旨。
然后,自己一下子就从国丈,变成了阶下囚。
正在靳准郁闷非常的时候,石良又去而复返。
“靳护军,可认识这把匕首?”
“哼,你哪来的黄头小……这匕首你哪来的?”
“看来是认识了。那这么说就是一家人了。”
“谁和你一家人,王……”
靳准正准备骂街,发现石良已经把晋王刘粲的贴身玉印递了过来,赶忙转了话锋,
“王爷一向可好,大都督一向可好?少公子如有差遣,臣万死不辞。”
石良和靳准挑明了身份,又安抚他说道,
“靳兄放心,这个中护军,我占不了几天,只是要委屈你几日,在里面好好想想,有什么比较信得过的朋友,都写下来,这不难吧?”
“不难,不难。少公子,臣能不能问一问,这是晋王的意思,还是大都督的意思?”
“有区别吗?”
“没,没,没有更好。臣还想问一问,晋王的伤如何了?听说去了几拨御医,都是摇着头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