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
“兄长,这正是小弟的意思,那女人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了,恐怕咱们兄弟的日子也一天比一天难过了,小弟还正年少,可不想为了给她的孩子腾位置,而被迫早夭。”
司马绍点点头,又看了一眼司马裒,
司马裒连忙说道,
“兄长,我也是一样。”
“好了,咱们都是亲兄弟,我自然最信得过你们,既然大家都来了,也谈到这个淳于伯,不如说一说,给他定一个什么罪名?”
司马裒急忙说道,
“兄长,小弟以为,只要各家各户配合的好,治他一个失期的罪名,没什么问题?”
“阿冲,你说哪?”
“他不是要行刺兄长嘛?我听说宣城公之前大义假扮兄长,骗过了许多刺客。”
“阿冲,你是让我去冒险?”
“裒兄,人总得为自己的错误付出代价,你要非是不去,那小弟可就还有话说了。”
“哎,阿冲,你看你,我和兄长本就是共同进退。这事情我自然是责无旁贷。”
“那就好,裒兄,作为兄弟,还是要奉劝你一句,人哪,还是要干些自己干得了的事情,切忌好高骛远。兄长,那小弟这就告辞了,小弟案头也压了不少经文哪。”
司马冲起身离开,屋里又留下三人。
司马绍想了许久,才问道,
“阿裒,你是派淳于伯去刺杀东海王世子了吧?你胆子可不小啊?他这是来兴师问罪来了吧?”
“没,没有,兄长,这都是阿冲那小子的离间计,他想离间我们兄弟的感情。”
“长豫,你看哪?”
“我看什么看?你自家兄弟,你不知道什么德行?我要是你,和他就没有那么多话,直接走漏一顿,不就什么都知道了?”
“哎,长豫兄,我可是没少给你送钱啊,你怎么反手就把我卖了?兄长别打了,我说我全说。”
司马裒终于在一顿爱的教育下,把如何借征粮的名义,潜入东海王府,行刺司马冲的事情说了个清楚。
“不是,你怎么想的?你看不到嘛?今天阿冲就亮底牌了,他就是明牌告诉我们,他身后站着整个江南的士族。我们要是再打他的主意,他就玉石俱焚。”
“哦,”
王悦抬起头来补了一句,
“我补充一句,我的处仲伯父昨天还问了我一句,觉得东海王世子如何?”
“听见了没有,你以为他是个小孩子,裴王妃是个寡妇,这个柿子就好捏吗?你是不是还想着,先拿他练练手,然后再把我也除了,这样太子之位,就非你莫属了。”
“兄长,我没有。我就是想给兄长除去一个对手。”
“好,你有那个能耐也行啊?现在可倒好,你给我添了一个恨意浓厚的对手,听见刚才的话了嘛?让我出面帮他们压压价。”
“他们也真是的,压价这事,和我说不就行了?”
“和你说?你知道这句话什么意思嘛?”
“不就是他们想多换点钱,少花点布帛嘛?”
“是个屁,你哪天要是死了,肯定是自己把自己给笨死的,这句话是在和我要官要大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