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了手脚。”
司马绍斜了一眼淳于伯,心里已经清楚了八九分,大约这船舱里就是那些金银。
“有没有可能这些女子都是并州人,就喜欢午睡哪?太真,你昨天不是都细致了解过嘛?”
“殿下,这午睡倒是不奇,奇得是,这些花船应该是停在热闹的地方,可臣遇到这些花船的地方,却偏僻的很。”
“哦?那还等什么?周莚、刘胤,带人把船板撬起来看看。”
周莚、刘胤领了命,带人去把这十几艘花船的船板都拆了下来,才拆了一半,金银之光就洒遍了河道两边,看热闹的人,更是恨不得上去抢一把。
周莚命人详细清点,装车造册,自己翻身来给司马绍汇报,
“禀殿下,这些船了都藏着金银,怪不得吃水这么深。但不知道这些金银是谁藏进去的,难道想陷害我们周家不成?此事还得殿下为臣作证。”
司马绍拍了拍周莚的肩膀,回手指着瘫坐在地上的淳于伯,说道,
“谁藏的,我知道,就是这位负责此次北伐督粮的淳于伯,至于他为什么把金银都藏在你家的船上,这就要你们法曹来审审了。”
“殿下,这事涉及到我周家,只怕是不太妥当吧?”
“哎,周中郎,难道你们周家运送点银两还用这么偷偷摸摸的嘛?不会,你们周家偷偷摸摸的,只会是造反。”
“殿下,那可都是周勰一意孤行,我周家上下,已经用行动表明了忠诚。还请殿下收回刚才的话。”
“好,好,是我随意了。那这个淳于伯,就交给承胤来审问吧,好好问一问他,凭他一个小小的督粮官,哪来这么大一份产业?”
淳于伯这时候从惊惧中醒来,争辩道,
“殿下,这些金银,不是下官的,是下官半路截来的,这都是长干寺里的香火钱,被王悦找到运了出来,正巧被下官碰上截下来的。”
“哦?果真有此事?承胤你派个人去传一下长豫,顺便把长干寺的大和尚竺法潜也唤来。”
司马绍的心里已经大概明白昨天王悦没有跟卞壸来世子府的用意了。
众人没有等很久,王悦就顶着一对黑眼圈出现在面前。
“长豫,你这是怎么回事?”
“昨天赢了周缙一点钱……”
“那是很多钱,好吧?还是当大哥的哪,把我一个月的零用都赢走了。”
周缙抱怨到一半,另一半被二哥周莚一个眼神吓了回去,一缩脖子退在一旁。
“回去之后,逸少的兴致还是不减,就拉着元规几人,又玩了一会,没想到一玩就到了天亮,要不是法曹的衙役来唤,都还睡着大觉哪。”
王悦一边揉着眼睛,一边看向河中的花船,
“殿下,这是发大财了,一下子包了这么多姑娘,身体够好的啊,不怕王爷知道了训斥?”
“咳咳,长豫,说正事。”
司马绍轻咳了两声,把话题引了回来,
“太真昨天到了建康,发现这些花船异常,就跟了一夜,今天请法曹来现场开验,果然里面藏着不少金银。”
“经法曹的审理,发现这些金银都是督粮官淳于伯塞进船中的,现在淳于伯也对此事供认不讳。”
“那不是很好嘛?这里面,我没听出有我什么事情来,那我是不是可以回去补个觉了,毕竟睡不好,皮肤容易干裂。殿下是没见过那个杜乂的皮肤,那个滑的吆,比这些美人……”
“咳咳,”
司马绍不得不再次打断王悦的插科打诨,再次把话题引回来,
“现在是,淳于伯指证,说这批金银是你从长干寺里运出来的。”
“长干寺?我昨天还确实在那个地方,不过是跟着竺法潜大师,把被翻乱的经阁重新整理了整理,哪,周缙也在,你说有没有这回事?”
“我的大公子啊,哪里是你们整理,分明是你们三人看着我一个人整理。”
周缙哭丧着脸说道,
“也不知道哪个天煞的,把这寺庙的里里外外翻了遍。”
“哦?竟然还有此事?长干寺可是南来北往的高僧落脚的修行地,是谁这么大的胆子,敢打扰佛门的清净?”
司马绍又揣着明白装糊涂的追问道。
周缙立马说道,
“听那个大和尚说,是刘隗带着家丁,把长干寺翻了个遍。”
“再劳烦法曹的衙属,传一下刘大连。”
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