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有什么麻烦?”
“爱妃,你会不知道?这些麻烦不是你给他找的?”
“大王是责怪臣妾自作主张?”
“爱妃啊,咱们一家人斗归斗、争归争,这些手段都不是目的,目的是把所有人围拢在咱们一家人身边,然后慢慢的把王家人一点点的挤出去。只有这样,我这个大王才是大王,而不是大殿上的一个摆件。”
“大王,臣妾知错了。”
“好了,这也怪不得你,阿绍他们对你逼迫的太狠,你又是女人心性,难免会有争斗之心。但是要记住,争都是往家里争,不要往外推。孤听说那些金银是你送给大将军王敦的?”
“大王,臣妾知错了。”
“孤没说你做错,这事做得对。有些事情,孤不方便出手去做,自然就要依靠爱妃,孤之前把祖逖一直放在徐州,就是防着大将军。谁知道祖逖那小子不识趣,一脑门的北伐,非要跑到中原去和石勒打仗,这一来,可就没人拱卫建康了。”
司马睿不像是和郑阿春说话,更像是自言自语,也不等郑阿春回话,就继续说道,
“孤有一个想法,这刘琨的外甥温峤不是到了建康了嘛?爱妃派人去接触一下。”
“温峤?温太真,臣妾听说他一到建康城就进了乌衣巷,在王家住了四五天,也没来见大王。”
“以前的关系不重要,重要的是以后的关系。你派人去和温峤说,幽州之地不可久留,段家兄弟狼子野心,劝刘琨还是尽早南下建康,共谋大业。你可以暗示他,孤把太宰的位置留给刘琨。”
说完这些后,两人已经穿戴整齐,悄悄了出了王府后门,车一程、船一程,就从建康城回到了琅琊郡。
世子和众官员觉察到司马睿开溜回琅琊时,已经是第二天的事情了。
司马绍和大家简单的商量了一番,领着丞相府的僚属浩浩荡荡的就启程去迎回司马睿。
与此同时,刘隗也在花船里和温峤搭上了线。
“怎么?刘大人,是给小子来付花酒钱了?”
“太真,我这次可不是代表我个人来的。”
“怎么?难不成大连兄还是奉旨风流?”
“还真让你猜到了。你天大的才情,难道就这样醉生梦死?”
“哎,大连兄,咱们江左有大才,贤明就像当年的管仲一样,哪里还用得着,我这样的小才。”
“太真,我也不和你拐弯抹角了,王爷承诺,只有刘大都督南下建康,这将来的太宰之位,非他莫属。”
“啊?大连兄要和我喝几杯?好啊,你说吧,怎么个喝法?”
“太真,我这和你讲正事,你怎么还这个样子。”
“大连兄,你这话就不对了,我本逍遥子,误入太真境。不喝酒还能干什么?难不成和大连兄一样,给和尚家里刷漆去嘛?”
“那还不是被你得了便宜?我都没计较,你还抱怨上了。”
“大连兄,这事你还怨我?你得谢谢我,要不是有我在,你以为你那些说辞,能过得了关嘛?”
“哼,要不是你横插一杠,说不定现在冤得就是别人。”
“大连兄,你真以为我就那么巧,碰上了那些花船?这都是王长豫一手安排的。”
“他?他为什么要把这份功劳给你?”
“这是哪门子的功劳?现在谁不说醉书生冤死运粮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