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职并不大,但你总不能喊小潘不是嘛,“属下二人奉世子命,进宫搜罗逆贼。”
潘滔点点头,“进去吧,宫里的守卫我都调走了,手脚干净一些,动作快一些,别给王爷留下什么把柄。还有你何伦,管好你的裤裆,差不多就行了,天黑之前,必须撤出来。”
“懂,潘大人,您那份,还按照惯例,给您送府上?”何伦和潘滔也是老搭档了,潘滔负责罗织罪名,何伦负责下手抄家。
“嗯,我这个人呐,不怎么爱钱,你看着办就行了。”潘滔说完就命人打开宫门。
李恽捅了捅何伦,“潘大人也挺好说话的嘛。”
“他?每次抄家,他先拿一半,能不好说话吗?”
“那他还说自己不爱钱?”
“那意思是,别拿那些不值钱的糊弄他,快点吧,这天眼看就黑了。”
“天黑了又怎么样?”
“天黑了,留在宫里的就是反贼了。”
何伦、李恽带着如狼似虎的兵丁闯进皇宫,根本懒得询问,见宦官就砍,见宫女就奸,一路就且砍且奸,就见到了两位长公主持剑站在皇帝司马炽左右。
“广平、武安两位长公主挟持皇上,拿下。绑来我审问。”何伦手往前一指,有那个懂事的兵,已经把两个公主扒得差不多了,送到了两位将军歇脚的地方。
“皇上受惊了,末将救驾来迟,死罪死罪。”李恽看着瑟瑟发抖的皇上,还不忘了行了抱拳礼,不过即便是行礼,手中的刀也没有放下。
“二位卿家,缘何闯宫?还把皇姐掳走?”皇帝司马炽毕竟是皇帝,该有的威严还是有的。
“陛下,我二人是来救驾,这两个妖女,妄图劫持陛下,我和李将军要去,啊,审问一番。”何伦毫不理睬皇帝司马炽,大步的跨进了自己歇脚的房子,“把门开着,让陛下听到这妖女的真面目。”
李恽心中虽然不愿,但也知道这是一次不得不做的事,当然了广平公主还是很漂亮的,他也不是很亏。
皇帝司马炽就站在中间,听着东西两边,两位长姐的痛苦哀嚎声,无能为力。
何伦再走出来时,已经拿了一封供状,“陛下,那妖女都招供了。”
“你……你们,谁给你们的胆子?”
“嗳,陛下,这可不是君论臣之道,请陛下自重,有些事情啊,还是不要再拖了,再拖下去,谁也说不好。今天是末将来得及时,万一哪天末将酒喝多了,没来了?那陛下不得去见先帝于九泉吗?”
“你,你要造反吗?”
“哎吆,这么大的罪过,臣可担待不起,只是那,这天命有归,陛下何不让贤,做个闲散王爷哪?哈哈哈。”
何伦是一点面子没给皇帝司马炽留,一挥手,“你们几个,今天表现不错,那妖女就赏给你们了,注意素质,排好了队。”
皇帝司马炽也不是一个懦弱之人,连夜就写了密诏召集了竟陵王司马楙进宫面议。
当然了,司马楙也是个阿谀奉承的废柴,何伦李恽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就把司马楙的抗争给剿灭了,顺便还把他的妻女分配给了自己的手下。
同样这么干的,还有荆州的王澄。
被雍州流人王如胖揍了一顿的王澄,把主意打到了被李雄从益州撵出来的益州流人汝班,蹇抚这些人身上。
这些流人杀了县令,自己割据一块地方,恰好给了王澄出兵的理由。
有了上次的教训,王澄这次选择了动脑子。
随着部下王机顺利的击溃益州流人,王澄带着郭舒应詹杜弢三路大军,把对方围在宠洲这么个弹丸之地。
王澄还是仙气飘飘的模样,拿着个羽毛扇效仿当年诸葛武侯定南中的模样。
“谁是头目,出来答话。”
汝班自然站了出来,“蜀人汝班,只因蜀地被李雄侵扰,无处立身,才顺江而下,到了荆州境内,本欲禀告大人,但这宠洲县令不容说情,上来就要打杀,我辈无奈,只好反戈一击。”
“嗯,稚行,思远,这情况属实吗?”王澄回头问自己的左膀右臂。
“属实。”应詹回答道。
“那既然益州待不下去了,来到我们荆州,夫子不是说了嘛,既来之则安之。益州的百姓已经很苦了,他们既然来了,就想办法给解决问题吗?这种不解决问题,就想着把提出问题的人解决掉,来掩盖问题的庸才,死了也是罪有应得。”王澄充分表现出了一代大儒的风格。
“思远,你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