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安民之心?你们这群硕鼠,为了自己那点利益,丝毫不顾国家安危,刘皇后这样以德报怨的贤后,你们都要陷害,那以后你们只能接受一代又一代的妖后祸国殃民了。没办法,你们选的嘛。”
“王兄,你这是要和四大后部决裂吗?”
“我决什么裂,我敢决裂吗?太弟殿下既然能拉我出来谈,必然是有了杀手锏的。这么说家母和家兄是在太弟殿下手中了?我还以为是哪个不长眼的小毛贼,要抓一个瞎老太太和一个断胳膊缺腿的中年男人。”
“王兄果然聪明,那既然都说开了,孤也就挑明了说,他们俩现在都被中护军靳准看着,王兄想派一两个豪客去抢,还是不要想了。”
“你和那个疯子靳准走一起了?这么说来,望都公靳陵也是你的人了?”
“正是,靳家有两女皆国色,孤正好可以用她们来垂钓。”
“你果然有不臣之心。”
“哈哈哈,孤本来就是嫡子,这位置本来就该是孤的。”
“你别得意的太早,陛下可不是糊涂人。”
“他?他已经沉迷于酒色之中。只要你战败归来,孤就将这战败的过错推到他违背祖训,纵容妖后乱国。到时候,孤不会忘记中山王的好处。”
“谢天谢地,你们这群疯子,能保住家母家兄的性命就行。”
刘曜郁闷的从刘乂的马车里走出来,打发自己的马车先回去,他步行着多想一想,走了大约半个时辰,就被一辆简单的马车拦出了去路。
刘曜也不计较,就绕开马车往前走,马车干脆横了过来,把路挡死。
刘曜正窝着一肚子的火,拔剑就要上去砍人,一个人跳下马车,嗖的一个滑跪到了他面前,双手握着刘曜高高举起的剑。
“大王,陛下在车里。”
“宣怀,怎么是你?你怎么带陛下擅离宫阙,这地方万一被人刺杀哪?你担得起吗?”
“陛下执意如此。大王快去见驾吧。”
刘曜把剑交给对方,整了整衣装,钻进了前面的马车,刘聪正在里面坐着,旁边还有刚才没在愧贤堂里出现的刘粲。
“陛下。”
“不必,都是自家人。听说刘乂把伯母和堂兄扣了起来?”
“是,不过陛下放心,臣不会为了自家的小事,坏了国家的大事。”
“错,你应该那么做。听说是在中护军靳准手里?”
“是,陛下明察秋毫。”
“朕本不想大动干戈,但既然他们要战,朕也不能不应战吧?他不是盘算着靳家的两个国色之女作钓饵嘛?阿粲。”
“明白,我以后就住靳府了。”
“他能给的,难道朕给不了吗?放心,朕一定会救出伯母堂兄。”
“那呼延莫和乔智明?”
“这还要朕教你?二子英勇奋战,突敌向前,误中奸计,身陨长安,国之良将。”
“是,那臣弟退下了。”
安排完刘曜之后,刘聪驱车回宫,刘粲大摇大摆的带兵围了靳府,赖着不走了。
“大王,你这是何意?”
“靳大人,大家都知道,孤贪财好色,你又藏着两个宝贝女儿,你说孤来干什么?当然是拜靳大人为岳父了。”
“大王垂青,下官不胜惶恐,只是二女尚年幼,大王看能不能再等几年。”
“没问题啊?孤像那种强人所难的人嘛?孤不急,孤就在这里等了。”
“大王,这……”
“怎么,孤不配来你这里住?”
“岂敢岂敢,大王龙章凤姿,能到下官家里,那真是三……”
“说实话,你还有三个数的时间,二!”
“大王救我,家父望都公作事赐死,臣发了几句牢骚,被刘乂那伪君子听了去,以此要挟臣,臣只能就范。”
“这么说,你并不想……”
“臣怎么会和反贼同流合污,臣这就把中山王的母亲兄长放了。”
“慢着,孤有说让你放了吗?而且他们不是已经被刘乂下令处死了吗?不是吗?”
“不是啊,他俩活得好好的,臣还请了医生给他俩调养身体,这些天都胖了几……”
靳准说着说着,看到刘粲的脸色越来越差,马上换了口风 ,
“臣……臣是说之前,就在刚刚,殿下进府之前,刘乂传来了命令,杀了他俩。”
“哦?两人真的死了?”
“真的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