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你的想法。”
“儿臣不是把那一蛇一虎抓到了嘛,那就借势驱赶着这两个家伙,到郊外那坨雨肉旁。”
“雨肉?你也听说了?”
“顶风臭十里,儿臣去欺男霸女都没有心情了,怎么会没听说。”
“那依你看,这个雨肉是怎么回事?”
“和这蛇虎一样,是有人暗中放下的。”
“嗯,朕也是这么想的。不过这么多的肉,是哪里来的,皇后派人调查了各个集市,都没有发现。”
“父皇有没有想过,还有一种可能,这些肉,既不是猪肉也不是羊肉,而是人肉?”
“人肉?你说他们杀人取肉,只为了制造这么一个天象?”
“父皇请想,现在百姓都已经登基造册,哪来的那么多不在册的人。”
“直接说你的想法。”
“中山王,他从北地二郡掳回百姓无数,虽然说一直在做造册工作,但恐怕现在还没有完全完成,在其中少个百十人。”
“嗯,难道你曜叔也跟他们一起了?”
“儿臣看不会,如果中山王也投效了他们,那他们完全不用再等了,直接冲进王宫就行了。”
“嗯,在理。你具体说说,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就顺了他们的意,说皇后是妖邪,被父皇查出,一剑斩之,诞下的一蛇一虎,杀了满殿的宫女宦官卫士,逃遁到郊外,被赶来的儿臣,力战斩于雨肉前,天感其诚,雨肉蛇虎一同消失。”
“这么说,刘太保会不会?”
“就是要激他一下,这个老夫子心里一肚子的主意。”
“嗯,你去办吧,做得漂亮一些。”
刘粲领了命,押着一蛇一虎,来到了郊外那大块雨肉旁,把蛇虎从黑笼子里放出来。
这蛇虎嗅到了这么一大片的血腥,几乎不用人去指引,直接就扭身扑了上去,开始大口的啃食。
刘粲本来想再看一会戏,然后挥剑把这蛇虎砍了,再把这雨肉收拾走,结束这段人造天象。
刘粲回头再看那坨雨肉的时候,竟然听到雨肉里传来了呼救声。
“把那两个畜生拉下来,上去看看怎么回事?”
不多时,刘粲手下的人,就顺着呼喊声把雨肉刨开,然后七八个被绑住手脚的人从里面摔了出来。
“主子,里面埋着十几个人,大部分都死了,就活着这一个人,舌头还被剪了,问什么都不说。”
“废话,孤把你的舌头剪了,你说一句话试试。他不能说话,你不会写字给他看啊?”
“小人也不识字啊?”
“那把他的绑绳解开,让他自己写字,这总行了吧?”
“哦?主子圣明,不愧是平阳第一恶霸。”
“算了,把人拉过来,孤来问吧,万一他也不识字哪。”
很快,最后一个活着的裁缝被带到了刘粲面前。
“废话哪,孤就不多说了,你只需要知道,现在唯一能救你的,只有孤一个,明白就点头。”
裁缝点头如捣蒜。
“也不用点那么多下,孤来问你,这坨雨肉是不是你们这些人制造的?”
裁缝点头。
“一会儿,孤给你看一些画像,见过的点头,明白?”
裁缝点头。
“去,把刘景、刘延年、陈元达、朱纪、范隆的画像拿过来。”刘粲说出了自己的怀疑对象。
很快,裁缝一把抱住陈元达的画像,疯狂的点头。
“嗯,你做得很好,把他带下去吧,不要乱跑,不要让人知道你还活着。他们连皇后都敢杀,别说你一个裁缝铺的裁缝。”
裁缝连忙磕头道谢。
“对手知道了,事情就好办多了。你们把这雨肉收拾一下,拉到附近的山里,找个没人的地方埋了。”
刘粲把雨肉的事情解决了,也没着急拿着证据来质问陈元达,反倒是敲开了刘殷太保的门。
“殿下,府上正在服丧,没有什么吃食,请见谅。”刘殷拄着一根拐杖,看起来像一夜间老了二十岁一样。
“太保大人,皇后被害,孤也悲痛万分,只是,哎,可惜啊,皇后一世贤名,反而走得不明不白。”
“殿下有什么不妨直说,臣是生性不争,但也分什么时候,什么事情。杀了臣的女儿,还让她担此污名,这件事情,臣不能不争。”
刘殷第一次表现出锋芒,他一直就想做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