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俩跳得越欢,那些真正有实力的人,才会和我靠得更近,毕竟不是每个人都喜欢改变。”
“好,没想到你居然想到了这一层,说吧,有什么我可以帮得上忙的事情。”
“不是你主动要来的嘛?反倒问起我来了?”
“那好,那我就主动请缨,去帮你看住东海王世子冲,你和我说这些,不就是等着我这就话吗?”
“如此,多谢世子兄。”
“客气了,世子兄。”
西阳王世子司马播讨完了任务,就离开了王家。
“长豫,你看这个家伙是真心的嘛?”
“一半一半吧?这家伙怕是同样的话术在宣城公、东海王世子那里也说过了。他要干一份活,挣三份钱,是个难得的聪明人。”
“你都看出来了,他还聪明个六啊。”
“看出来了又怎样哪?你总要这么一个合适的人,去刺探世子冲那里的情况。”
“哎,还是人手少啊,你大舅哥那边怎么样,他家里那么多的兄弟,就没个合适的人?”
“倒是有一个,但正闹情绪哪,怪你父王喽,那石夫人,本来和庾怿是一对,就因为你父王去庾家的时候,恰好看到,然后一切就发生了。”
“嚯,这事情,你今天要是不说,我一辈子都不知道,难怪父王一直不立妃,还有这层原因。”
“还有个事情,你要当心了,这也是刚刚西阳王世子透露的,濮阳吴家的寡妇外甥女郑阿春,得了你父王的新宠。”
“知道了,我会小心的,宣城那边什么情况了,郭师父有回信吗?”
“郭师父说一切都在正常进行,请世子殿下务必还是保持本心,不争不抢,做好本分。”
宣城郡。
在义兴郡、吴兴郡、丹阳郡溜了一圈的孙弼回到了宣城,立刻就把心腹乡党召集了起来。
“事情有了变化。长安那边的守军居然大获全胜,建康本来要准备的事情也都停了下来,现在在贸然起事,只能是正中有心人的下怀。”
“什么?那就是说,我们还要忍受宣城公这个小兔崽子的压榨?家主,在你离开的这段时间里,这小兔崽子变本加厉,不但让我们去给他修宫殿,修城墙,甚至还要帮道士修道观,帮街坊修厕所。现在各家兄弟身上的墨香都成夜来香了。”
“这确实是太过分了,明天,我去找他谈一谈,我就不信,还没个天理了?”
孙弼想了一夜的说辞,第二天一大早就堵了宣城公的府门,嚷嚷了大半天,才出来一个人。
“喂,姓孙的,过来,就你找公爷啊?公爷留下口信了,让你带着你家的人,先把这街道扫一扫,毕竟嘛,一街不扫,何意扫天下。”
“好说,好说。”
孙弼本来还有一肚子的火,但陡然发现宣城公府门口站岗的家伙,都换了一茬人,各个膀大腰圆的 ,立刻就分析出,宣城公的兵马已经就位,就等着他上钩哪。
于是一肚子的火气,就变成了点头哈腰,不但没有拒绝了宣城公的随意指派,还又给乡亲们领回去一档差事。
“家主,这就是你说的去见宣城公?这还不如不见哪。修个什么东西,还只是一时的,这个扫大街,可是一直的啊?”
“慌什么慌,小不忍乱大谋,就先让他们张狂几天,到时候百姓都知道我们是忍无可忍,会同情拥戴我们的,我们现在每出一个徭役,都是将来射向他们的一支箭。”
孙弼竟然真的带着人有来扫大街,不但是扫了大街,把这宣城里里外外的大街小巷都扫了一遍。
直把宣城公司马裒给看郁闷了。
“郭师父,这小子也太能忍了吧?”
“这是好事。”
“这怎么还是好事哪?”
“说明他心里藏着大事,所以才这么能忍。”
“他这是要忍到什么时候啊?”
“忍到建康出大事的时候,就孙家那点人马,如果建康没有出事,光凭他们自己,他们敢起事吗?”
“真是麻烦,立点功劳,怎么就这么难,再这样下去,什么时候,才能把大哥从世子的位置上薅下来?”
“或许不用薅下来。贫道昨天卜了一卦,卦象显示龙战于野,其血玄黄。”
“说人话。”
“种种迹象表明,有人策划了针对世子殿下的谋杀。”
“哦?从哪里看出来的?我在建康也颇有耳目,怎么没听到一点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