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大名鼎鼎的《平复帖》。”
“嗯,算你还有点良心,没用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来糊弄我。两位再想想,这新的一年来了,湘州的事情,是不是也该平了?”
“是,是。公子一心忧国……”
“行了,聊点实在的,你们每家出多少银子。”
“这,公子看多少合适,我们就出多少。”
“俏皮话没有用,我让你们都出,你们肯吗?怕不是要现在就拧了我的脑袋,放手一搏吧?”
“公子说笑了。”
“哦?那好笑嘛?”
注意,这又是一个送命题,不管是回答好笑还是不好笑,都是零分。
当然了,陆晔可是这其中的高手,
“会稽应改太守为内史。王爷的食邑还是有些少。”
“嗯,这个建议就很有水平,好了,这天也不早了,我就不多留了。陆二爷,你给我这几份字帖,不能是假的吧?我虽是不懂,可我家小弟,明了的很。”
“岂敢,岂敢。”
王悦事情办完了,该敲打得都敲打到位了,自然就不在陆府再逗留了,起身出了陆府,回到家中。
刚下了马车,就看到王羲之在门口蹲着等他。
王悦得胜归来,自然还是难掩喜气,蹭得一下从还没停稳的马车上蹦下来,把陆机的字帖一股脑的都塞到了王羲之的怀里。
“你怕不是等我,是等这些吧?”
“哪有?”王羲之嘴上这么说,身体却很诚实的开始钻研起了字帖。
“别急,都是你的,没人和你抢。来人,把这些,还有那些,都搬到羲之的书房去。”
“这么多啊?悦哥,你不是把陆府给抄了家吧?”
“这还多?我拿少了,他们还不乐意哪,就这,还非要把陆家大小姐也塞给我呐。”
“那你倒是一并收下啊?收回来做个捶腿丫头也好啊?”庾文君的声音响起。
“哎,这是哪里话,我当时就严厉的拒绝了,我说了,我眼中心中,只有文君妹妹一个人。”
“你意思是说我心眼小,善妒?容不下其他人?你这是在隐射谁哪?”
这一句话给王悦说得,仿佛看到了曹淑那柄一丈的长刀。
“谁?谁敢这么冤枉文君妹妹。”
“听说,你又打算走了?”
“啊,啊?你怎么知道的?”
“羲之和我讲的,说是等籍之兄大婚之后,他就要到江州去了。”
“哎呀,羲之这个嘴啊,怎么就堵不住哪。这是也没办法的事情,扬州这边的瓢按下去了,湘州那边的葫芦就稳不住了。”
“那你打算几时来府上提亲?宣城公可是来了好几趟了。”
“等湘州的事情平了。”
“之前你就讲,扬州等江州,江州等湘州,天下州郡这么多,要我等到几时?”
“这次真是最后一次了。”
“哼~。”庾文君甩下一个包袱,气呼呼就离开了。
“羲之,你文君姐这是怎么了?谁又惹到她了?”
“啊?悦哥,你问我啊?我不知道啊?就听说是王爷都亲自去了庾家。”
“怪不得。这宣城公,好手段。”
“悦哥,宣城公,我倒是不怎么担心。我倒是担心常在东厢房那位。”
“你是说世子?你小子在门口堵我,就是为了说这句话吧?”
“悦哥,你不觉得你回到建康这半年来,锋芒太盛了嘛?”
“我知道,但没办法,湘州那边的事情拖不住了,扬州的事情就必须快些解决。”
“太盛难守,悦哥,你可要多加小心了。”
“我知道。我都防备着他们哪。”
“你知道我说得是东厢房那位。”
“你怀疑他?”
“最了解你的人,才能伤你最深。”
“你信不信,现在有人杀我,他能出来给我挡刀。”
“我说得是,如果王爷去庾府,不是为宣城公求亲,而是为东厢房那位哪?”
“不会的,他敢和我抢文君妹妹,他又不是不知道我的脾气。”
“你还记得干师父给咱们讲晋氏是怎么来的吧?”
“宣帝欺负孤儿寡母,文帝当街弑君。”
“你不觉得现在我们家,恰如当年的司马家吗?”
“你的意思是?”
“怀璧其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