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说。”
“太守大人,都是他的怂恿,我们不知道多喜欢现在的日子哪。”
“虚伪。”陶猷夺过朴刀,反手掷出,把那个凑上来马屁精刺穿了胸膛。
然后,一个转身将孙弼夹在腋下,向后一招呼,把他绑了,送到建康,交给王家大公子。
宣城的事,还没有出门,就把陶猷压了下来,甚至晚起的百姓都不知道——今天宣城差点翻了天。
“陶猷,你个大骗子,你根本就没中邪,你居然让士兵扮成道人模样,堂而皇之的驻扎在城内,你这样算什么英雄。”
孙弼此时比过年的猪还难绑,几个壮汉硬是压不住。
“孙弼,你要我说出你把妻儿藏到哪里吗?”
陶猷简简单单一句话,孙弼便再也不挣扎,任由被绑成了粽子模样。
“你……”
“放心,这里都是我的人,阮先生哪,又实在不在意这点功名。我哪,虽说不是什么圣人,但自然也是个善良的人。你去了建康,乖乖配合,有什么讲什么。你妻儿的秘密,我会守护到死去那一天。”
“多谢。”
看着孙弼被押上囚车,送往建康。
陶猷又扫了一眼城里的宣城公府。
“那可真是个聪明人,居然自己跑到建康去做人质,让阖府人员都紧闭四门。我这想找点由头都找不到。”
“不然能活到这个岁数?早就被夭折了。”
宣城的事情平息,孙弼被带到王悦面前的时候,周筵也刚好让自己的三叔开了口。
“怎么?你先说还是我先说?”王悦看着周筵兴冲冲走进来。
“大公子先说。”
“宣城陶太守已经把事办了,你那边哪?”
“我这个叔父啊,内心怂得不得了,吓唬了几次,就什么都说了。现在连指使周续周勰造反都不敢承认了,推说自己完全不知情。”
“这样也好,让你叔父写个手令,你骑快马赶回去,能多保下一些算一些,省得人死得太多,你以后在周家不好做事。”
“多谢大公子体谅。还有一件事,吴兴太守袁琇的人头,已经送到我叔父的家中了。”
“吴兴那边的事情,你不用过问,你只管自己的事情就行。”
说着王悦拿出了一份琅琊王的手谕,
“建康城也不安宁,那位怕得要死,本来答应给你的兵马,也给不了你了。你只能单枪匹马的回去了。”
“足够了,要是连那两个饭桶都对付不了,岂不是辜负了大公子的信任?”
周筵知道时间不等人,他每在建康耽搁一秒,就会多一个人被周续周勰鼓动着造反。
周筵的马鞭都快把马抽死了,总算了赶在周续周勰把队伍拉出周府之前赶到了。
“大哥,现在家里什么情况,那俩不知死的鬼,聚拢了多少人了?”
“二弟,幸亏你来得及时,这俩人居然误打误撞的找到了爷爷留下来的武库,这一下子可是拉起了有三千人的队伍。”
周懋就一直在门口等着,终于看到周筵的马从远处过来,这才算放下心来。
“好办,我这里带了叔父的手令,应该能唬他们一阵。你速去通知孔侃太守准备,用不了多久,我就能把周续诓骗过去。”
周筵下马,把缰绳交给大哥周懋后,径直走进周府。
周筵走进去的时候,看到周续正在慷慨激昂的演说中。
“阿勰,你们这是干什么?”
周筵装出一副我不知道的小白模样询问一旁的周勰。
“自然是誓师大会,当年武王伐纣,也是这样誓师的,司马家祖上曾经是楚汉之间的殷王,咱们家又得周姓,这不是正应了周氏灭殷吗?”
“这不是胡闹嘛?这么大的事情,你们和叔父讲了吗?”
“他同意的了呀?只是你也知道他那个人,你让他冲锋陷阵,他肯定是不担那个风险。”
“他又变卦了,你们是不是还不知道,他写信给孔侃太守,把你们俩给举报了,说你们私自以他的名义谋反,这事和他没有关系。看,他还给了我他的手令,让我无论如何,也要阻止你们酿成大祸。”
“哦?阿续,你觉得叔父会这么做吗?”
“太会了,我还不知道自己的爹嘛,他之前说好了的,他在建康绑架孔侃的儿子孔坦,逼着孔侃就范。”
“现在,关键问题就在孔侃这里了。”周筵见缝插针的‘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