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请不请功的,倒不打紧,我就喜欢和甘将军这样的爽快人待在一起,就是今天战死沙场了,也是痛快的。当然了,最好还是别死。”
“你啊,就长了一副好嘴。”
“那当然,赌坊的买卖不好干,引来送往的,你要是一句话说不定,那些输急眼的孙子,能把摊子给你掀了。”
“你还真打算把你的赌坊开到这里?”
“为什么不哪?就算是以后打下来了,建康也需要个信得过的人,在民间给他们体察民情吧?何况湘州平了,还有广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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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倒是看得长远。”
“这事情啊,你就得抢早,别人都没干得时候,就得张罗起来,等大家都反应过来了,就只剩下赔本赚吆喝了。”
“那我有什么好处?”
“甘将军心知肚明吧,不然也不会从淮南大老远的跑过来。”
“哦,你且说说。”
“湘州刺史。”
“为什么偏偏是我。”
“因为你比他们长得好看。”
“那倒是,没办法,祖传的……哎,你说到哪里去了。都给我带湖里了。”
“夫唯不争,则天下莫能与之争。甘将军越是无求,这个湘州刺史就越是稳稳的落在甘将军的头上。”
“看不出来啊,你小子还有两下,怪不得世子殿下要举荐你来哪。”
“甘将军也是世子殿下的人?”
“你这都多余问,如果不是,能睁一眼闭一眼的让你借着贩酒的由头,把暗探撒满了湘州?”
“甘将军到底还是没喝多。”
“喝酒也要分什么时候,我也不能耽搁太久,还有个事情,要交给你,你从这里到对岸去,周访在那边藏着,告诉他,火光一起,就可以出发了。”
“哦。”周缙起身就要往洞庭湖里走。
“哎,回来,你不先去取船,怎么过去啊?”
“嘿嘿,甘将军忘了我是谁的后人了?我家先祖在龙潭中和蛟龙搏杀了三天三夜,虽说是略有夸张,但小小洞庭湖,还拦不住我周家儿郎。”
说完,周缙就从岸边跳入了湖中,不多时就不见了踪影。
甘卓又在湖边立了一会,确保周围无人发现后,才晃晃悠悠的从暗处行到明处。
“慨当以慷,忧思难忘,何以解忧,喝个痛快,来,王将军,喝。”
甘卓摇摇晃晃的进入了城门,两边的卫兵赶忙上前将他架住。
“甘大人,周公子哪,怎么只有您一个人?”
“周公?周公在梦里哪,你们俩个喝多了吧?不用扶我,我还能喝。”
甘卓拨开二人的搀扶,没走了两步就卡在石头上,摔在街道上。
“看来是问不出什么了,回去禀告王大人,甘卓已经找到,周缙不见了踪影。”
王真很快就得到了这边的消息,
“哦?只有甘卓一个人,那个周缙不见了?你们有没有仔细找过,会不会是偷了船跑掉了。”
“绝无可能,船倒是有数的,而且码头那里都有咱们的人,都说没有见过周缙。”
“这就奇了,难道他掉到湖里淹死了?”
“怎么王将军为何闷闷不乐啊?这赦书也颁了,往后就是一家人了。”应詹拎着一盏酒来敬王真。
“是城门上来报,说甘将军一个人跑到了城门那里,还醉倒在那边,而且那个周缙也不见的踪迹。”
“哈哈,这事啊。我还当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哪。你还不了解这个周家四公子是什么人吧?”
“末将原来就是个区区参军,没什么机会见这么大的人物。自然是不知道,只知道他是义兴周家。”
“那也不怪你,你这人向来谨慎,不过,对他,实在没这个必要。”
“哦?却是为什么?”
“这个家伙啊,在建康的名声坏透了,在乌衣巷都敢开着马车抢良家女,家里人花了不少银子才把他赎出来,怕他在建康惹事,才托付给甘将军。”
“原来是这么回事,那这小子现在去哪里了?”
“这还用说,自然是自己去找乐子去了,王将军不必去寻他,明天自然有人把他押来,把状告到你面前,到时候再训斥他也不迟。”
“这……似乎不像应大人口中能讲出来的话。”
“哎,王将军,你慢慢就知道了,这做大官啊,和做小官不一样,做小官自然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