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我们这样的小户人家,也就教教书作作画,你跟宇唯可不一样,是要拯救苍生,惊讶天下的。”
咏宁煞有介事地说。
“这话,婶婶你得跟叔叔说。”
芸庄满意地笑道。
“都说别叫我婶婶,怪害臊的。”
咏宁难为情地说。
“婶婶你怎么不说叔叔呢?他怎么样?”
宇唯插嘴道。
“唉,他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咏宁说完低着头,面颊绯红。
“好了,好了,全新的花斧扳已经面世,让我耍耍顺不顺手!”
挚桐大步流星的走出打铁铺,朝着天空一甩,一朵芳香四溢的桃花便飘到他手上。
“送给你!我的爱人!”
挚桐把花递到咏宁的玉指素臂,单膝跪地。
宇唯和芸庄心照不宣地走开了。
“冰檐棍,你太碍事了,滚一边去吧。”
冰檐棍一脸无辜,早知它不如去当太子。
恋爱真的会让人冲昏头脑,明明,他们是要准备回家的,现在各生欢喜,却也反认他乡是故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