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得比哭还难。
亲生女儿昨晚上才死了，若说她没有伤心难过，那是假的。
凤晴淡淡地道：“不想笑就不要笑了，你女儿昨晚才死了，你现在也不该笑，虽说她没在你身边长大，但你一直都知道那个是你的女儿，每次你丈夫回家，你都会将家里最好的东西让他带给你的女儿。”
“说没有感情是假的，如今她死了，你这个当妈的，心里难受是正常的，不要逼着自己笑。”
养母神色憔悴，仿佛苍老了十岁，她眼睛也红红肿肿的。
用凤晴的话说，亲生的女儿死了，她哪有不难过的？
“阿晴……”
养母抹着眼角的泪，哽咽地道：“阿晴，我们就是想来你。”
“过去……对不起你。”
凤晴依旧神色淡漠，她说道：“过去的都过去了，我不想提，你们是对不起我，在你们没有在我小时候就掐死我，还让我长大的份上，我也不想跟你们计较太多。”
“过了，就回去，过你们的日子。我，很好！”
她已经融入了凤家的生活。
凤家少主这个位置，她坐得也是越来越稳的了。
无须他们挂心。
他们也不会担心她，他们以前担心的是她能站稳脚跟，对他们亲生女儿不利。
凤若态度对他们再不好，那都是他们家的孩子，养母的心都是偏向着凤若的。
其实刚知道自己才是凤家亲生女儿，回归凤家后的凤晴，羡慕嫉妒过凤若的。
因为当时的凤若，亲生父母那边也是偏向着她，而在凤家，凤若的养父母，养兄，也都偏疼着她。
凤晴是真正的亲人，养亲又不。
“阿晴，不管怎么说我爸妈都养大了你，如今家里不好过，阿若又……你能不能给我们一点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