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操作下来惹得路人频频侧目,有人甚至停下来对着凌央指指点点,像是在指责她欺负小姑娘。
凌央感到无语,一旁扶着她的鱼儿更是被面前女人这番骚操作给惹恼了。
“这位姑娘,你把我家主子拦住,什么话不说在这惺惺作态扭扭捏捏的装模作样演戏给谁看呢!”鱼儿挺直腰板不耐道:“有话就说,没话快滚,好狗还不当路呢,你站在这里是要干吗!”
鱼儿话说得不客气,那姑娘显然是没想到凌府的一个下人竟也敢如此泼辣。
“凌姑娘别误会,我只是不常出门见陌生人,与凌姑娘初次相见贸然上前,没想到姑娘眼神如此凌厉一时受到惊吓而已。”女人捂着胸口,嘴角牵起一个略带讨好的勉强笑容,让路人看了更加心生怜惜。
好几个人忍不住停下脚步围观,像是生怕那姑娘会被凌氏女欺负去了一样。
凌央平白被人说可怕,搞得她好像真是什么母夜叉,连第一次见面的人都会对她心生恐惧。
“这凌氏女,果然是个跋扈善妒的,嫁人后在府中就不贤,被休之后待人还是如此苛刻,真是死性不改!”
围观的人指指点点,全都是对凌央的指责。
凌央拉住气的要冲过去跟路人理论的鱼儿,转头看向面前女人,冷冷道:“自报家门,说正事!”
那目光中带着凛冽之色,口气更是严厉,周身散发出上位者的气息,饶是面前女子有备而来,就是想让凌央遭人指责,可面对如此强势的姿态她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这次她是真的害怕!
女人深吸一口气,面上故作不解对着凌央无奈一笑,像是受到冤枉似的:“凌姑娘对我这般敌意冷淡,怕不是对我有何误解?”
凌央:???
都不认识的人,哪来的什么误解?
纠缠半天她都不知道她是谁,也不说明来意,还想让人给她好脸色?
凌央可不是那么有耐心的人,伸手就把挡在面前的人扒拉开,拎着还在愣神的鱼儿衣领提上马车,自己也紧随其后进入车厢,吩咐车夫道:“走!”
凌府的马车擦着“啊”的一声惨叫的女子身侧扬长而去,被凌央猛推一把直接扑倒在地,女人两只手下意识撑住身体,粗粝的石子路面上都是沙石,她重重一跌重心都在手上,顿时杵得两只手心都被沙石搓出了血,碎石子和砂砾全扣进肉里,看着就肉疼。
“姑娘!”女人身边跟着的丫鬟惊叫出声,捧着姑娘流血的手不知所措只会呜呜呜地哭。
围观群众聚拢过来看着女人的手,无不咒骂凌央心黑手狠。
早上这一出对凌央来说就是个小小的插曲根本没放在心上,倒是她发出帖子宴请京中有头有脸的客商碰了壁。
“估摸是听说咱们跟镇南王府有了龃龉,韩世子又步步紧逼,京中商人最懂看风向脸色,怕是短时间内不敢跟咱们有甚往来。”八方来客掌柜的云桥禀报道。
他一早上收到好几个府上主家有事来不了的回话,宴请的帖子是提前发出的,当时谁也不把话说死,就是不想彻底得罪凌家。
可这些日子观望下来,不论外界谣言传得多热闹,韩世子和凌家也都不出来辟谣,倒是让人摸不准这镇南王府对凌家是个什么态度了。
京城不像南疆,任你再有钱也比不过权贵。得罪了官家是肯定无法在京城立足的,更何况凌央惹的还是皇家。能在京城做生意的都是人精,自然不会争当出头鸟。
还有一点,京城人对凌家的了解也只是东拼西凑的一知半解,不像南疆那边都知道凌家的主事人就是凌央。
京城人都觉得凌央是嫁出去的女儿,即便被休之后会回到母家,凌家的产业她也再沾不到边。如今她在京城倒是没轻忙活,谁也不知道她说话算不算。
凌家还有凌老爷子,凌央上有一个大哥,下有一个弟弟,这家怎么也分不到她的头上。
若她以前是镇南王世子妃,那还有权势压着,凌家看在镇南王府的面子上也得“孝敬”部分家产。
但现在
凌央早知道会是今天这个局面,封建社会皇权之上,这世上的奇葩只她一人,其他人又怎么可能跟她一样不把皇室放在眼里。
也是她运气不错赶上了文锦帝不中用把持不住朝政,太皇太后不上不下地被太上皇和先帝两代帝王严加防范总折腾不出大的水花。
她是钻了皇权太弱的空子,再加上被她开发到极致的逆天buff加持,能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