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看来如天塌了一般的大事,到了凌姑娘口中倒成为不值一提的小事了。”那夫人干笑两声道。
凌央面色如常,但并不让话落地,自然的接口道:“天,确实没那么容易塌。倒是心胸易塌,还一塌就显出狭隘。”
这话回得就没有多客气,被怼的夫人沉了脸色,旁边人立马转移话题问益王妃:“听闻银禾郡主和郡马亦是感情甚笃,这些年虽不在京中,但两人初相识也是颇为有趣。”
益王妃和气的接口道:“嗨,哪里有趣,银禾总嫌弃姑爷过于大大咧咧。两人刚认识时有一次姑爷带着银禾和她表妹出游,大冬天天没亮就把人从被窝里挖出来说是要去山上看什么日出。银禾回来说那山顶上大风呼呼的,她不搂着姑爷都能被风刮走,大骂那家伙贼心眼子多呢。”
众人哈哈大笑起来。
“郡马到底是四处游历过的人,想法总是别出心裁。”
益王妃抿着嘴道:“姑爷那脑子确实跟人不一样。还是那回,一行人看完日出步行下山,路过一寺庙银禾说进去上上香,其实她是走累了。想进去歇歇哪怕是喝口热茶,却没想到姑爷以日子不好不易祭祀上香为由非把人拉走不可。”
“真没喝上热茶?”有夫人好奇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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