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倾城也接口道:“你连遗书都写了带来,还不认账!你明明就是早有预谋,如今见死不成了又想往姑母身上泼脏水!谁知道你拿破玩意是从哪弄来的!”
凌央一脸茫然:“遗书?什么遗书?”
立即有夫人将遗书递给凌央。
凌央接过遗书低头一看,不禁喃喃:“还还真是我的笔迹!”
“哼!”阮倾城嘲讽的声音从鼻腔里发出。
凌央却崩溃大哭:“这不是我写的,也不是我带来的!”
说着她激动起来:“我在王府住了一年多,你们总会有机会弄到我的笔迹让人模仿!你们镇南王府真是心思歹毒,先是绑架我父兄弟弟,如今又来陷害我!”
“今日我到了镇南王府就有小厮引路从后门进来,又有嬷嬷将我带入府,中间还有丫鬟将我的丫鬟带走,我只身一人后又有人背后袭击,欲置我于死地!”
她不可置信地怒瞪镇南王妃:“你们设计此局谋害我是何意?”
突然想到了什么,凌央一副大彻大悟的样子:“怪不得!怪不得韩信起连日来总对外人说什么我在皇家玉牒上还没除名就还是镇南王府的世子妃,怪不得他一会儿说休书有问题,一会儿又跑到我府上说什么下堂不作数的浑话怪不得你们会在今日找我过来王府宴会世子外出不在京城”
凌央踉跄起身,虽然虚弱但一副看透镇南王府嘴脸的模样指着镇南王妃道:“原来是你镇南王府穷疯了,想图谋我凌家财产,故而演出这桩桩件件,把我凌家赶尽杀绝,你们这是想吃绝户啊!”
她还嫌这盆脏水泼得不够似的,最后补刀一句:“镇南王府,好卑鄙龌龊肮脏!”
众人:!!!!
是吗?!镇南王府真穷疯了吗!
众人面面相觑,大靖国如今除了商贾恐怕数镇南王府最富有吧,恐怕镇南王府比空虚的国库财力还要雄厚的许多。
凌家确实有钱,但镇南王府也属实不至于。
可若凌央今日遭遇真是被镇南王府陷害,那王府不是为财又为了什么呢?凌家还有什么好值得王府图谋的呢?
怎么都想不通啊。
不过凌央有一点是站得住脚的,据在场很多夫人所知,最近韩世子的心思好像真的是都放在凌氏女身上的。
起早贪黑地往凌府跑,就是不知韩世子隔三岔五登门是为了去找麻烦还是求和?
众人神色各异,心中猜测不断。
倒是镇南王妃和阮倾城被凌央的这一通噼里啪啦的反向操作给砸蒙了。
消化半晌镇南王妃才愤怒开口:“我镇南王府惦记吃你们凌家的绝户?可真是滑天下之稽,你胡扯都不打草稿的吗!”
“难道你镇南王府比我凌家还富有吗?”凌央幽幽反问。
镇南王妃一噎,但立马怒道:“就算你凌家财力雄厚,我镇南王府也不至于惦记你家那点财产!”
“那你害我干嘛?”凌央不解反问。
“谁害你了!”镇南王妃气得胸口起伏。
“你没害我是谁府上的小厮来传的话?你没害我我是怎么从后门进来的?你没害我是谁给我引得路?你没害我是谁从后面偷袭我?你没害我是谁伪造的上吊现场?”凌央一口气质问道。
“放肆!你就是这么跟本妃说话的吗!”镇南王妃震怒道。
“你们若不找我麻烦,我甚至都懒得跟你们多说一句废话!”凌央不屑道。
镇南王妃被噎得一时语塞。
她还真不知道凌央原来竟是这么个性子,当初在南疆时她文文静静一姑娘,不笑不说话的模样给人一种特别温婉,也好拿捏的感觉。
却没想到那些都是外人自以为是的错觉,这个凌央,可真是个难缠的狠角色。
镇南王妃脸色阴沉道:“凌央,你可知道就凭你刚才口出狂言已是对本妃的大不敬,别说你现在已不是我镇南王府世子妃,就算身份依旧,本妃也能治你的罪!”
“治我的罪?”凌央笑得灿烂:“可以啊!”
“不过治罪之前总得把我这装伪装成自尽的谋杀案给查查清楚吧?”凌央脸色沉下来道:“毕竟这么多夫人看着呢,青天白日朗朗乾坤,皇城之内,还是在百姓心目中如守护者一般的镇南王府之内发生如此腌臜之事,不把事情查清楚王妃就要以大不敬之罪责罚我?
若我真不小心被你们弄死了,王妃有没有杀人灭口之嫌呢?
莫不是王妃已经想好了如何堵住天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