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义翻开《南冥志怪》,其中有一段很奇怪的段落,让他感到很莫名其妙,为何这本武学奇书会有记叙,这又是写的谁,为何要穿插一段这样的记叙?这记叙的这个人又是谁?
“张公性嗜酒,豁达无所营。皓首穷草隶,时称太湖精。露顶据胡床,长叫声。兴来洒素壁,挥笔如流星。下舍风萧条,寒草满户庭。问家何所有?生事如浮萍。左手持蟹螯,右手执丹经。瞪目视霄汉,不知醉与醒。诸宾且方坐,旭日临东城。荷叶裹江鱼,白瓯贮香粳。微禄心不屑,放神于八纮。时人不识者,即是安期生……”
读着读着,感觉这个人似乎有些放荡不羁,但开头记叙的这个人和自己同样也是姓张,500年前应该是一家。张义想了想好像在腾王阁书画展上,也见到过和这记叙一样的字帖,但自己才疏学浅,并不知道这记叙到底是写谁?
二位妹妹看了看,感觉也不知道,于是交给船家看,船家老汉见多识广,他对大家说道,“这是前朝李唐时期诗人李欣赠与草圣张旭的一首诗,张旭为人开朗、乐观、豁达,字迹飘逸,与道家逍遥游的观点如出一辙。”
接着二位妹妹看了看这本书,整书无疑透着逍遥的味道,而张义身上却找不到半点逍遥的感觉,而是愁眉苦脸、不自信、一点事就哭丧着脸,就知找没趣。
“张义,你为何天天无精打采、闷闷不乐呀?”二位姑娘问他说道。
“二位妹妹,快别问了,我张义家境贫寒,身无分文,又不是什么大官人,请二位姑娘不要再跟着在下了!”张义对她们二人说道。
“张少侠,你到底是怎么了,何出此言?”二位姑娘问他道。
话音刚落,张义来到闵江边上一个小镇,信阳县。
信州信阳离洪州不远,但二位妹妹还是不愿离他而去。
“请问大叔,有没有看到一个身材矮小,但微胖的人,约摸二三十岁走到这里呀?”姑娘问路上到。
大叔对他说:“有,他刚刚就这家包子铺买过肉包子吃,还没走远。”
“哦,原来是这样,那我们快去追他吧……”二位姑娘高兴道。
原来张义刚刚和官兵打斗中也受了轻伤,他阴阴忍着脚踝上的剧痛,步履蹒跚。一边走一边用手抚摸着自己的伤口。
“哎呦真痛,我张义到底还不是习武的料,要不是这书中有九阳神功护体,刚才那一刀划在脚上伤口会越来越大。真是的我张义逞什么英雄,要讨这二位姑娘的欢心,不就是从小缺乏母爱吗?”张义左晃晃右摇摇,想找一家郎中抓药。
这时,突然二位姑娘跑了过来,他对张义说道:“张义哥哥,你好像受伤了,你没事吧?”
走在石头铺的路,两边一排排一二层高的木屋阁楼,阁楼屋檐各式各样的鱼雕飞梁,前面酒馆彩旗飘飘,路上有叫卖的,有唱戏的,这些都不足以吸引张义的注意。
只有这熟悉的声音,女孩的声音;女孩选择上的人,她是不会轻易离开他的。
张义缓缓回过头来看,令他很震撼,她们二人扶他去郎中看病,张义特别难过也特别高兴。
郎中见他脚踝扭的如此严重,劝他好生休息,少走路。
郎中安排他住房,叫他静卧3日看看情况,先服点止疼草膏药。二位妹妹帮他服着,张义似乎感觉自己不疼了。
现在到了信州,这里地属沿海,果然人多的地方,还是热闹。二位姑娘打开窗,看看外面繁华的景象。
张义还不知二位姑娘姓名,只见她们一位身穿青色连衣裙,另一位身穿粉色连衣裙,于是打算叫她们小青和小红。
“小青、小红,快把那两本书给我,快!”张义对她们两姐妹道。
“你是在叫我们吗,好的!”二话不说,姑娘把书给他。
这本《玄冥真气》似乎有疗伤的法门,他打开这一盒整套的书慢慢地开始读,原来光明拳可以活络筋骨、九阳神功可以治疗内伤、四两拨千斤可以锻炼肌肉,原来习武不光是为了打斗,更是为了健康、强身健体。
张义立即盘在床上打座修练,他漫不经心地念到经书内容,“天之道,其犹张弓欤!高者抑之,下者举之,有余者损之,不足者与之,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九阳神功第一式‘三阳开泰’。”
二位姑娘傻了眼,见张义盘卧在床修练,没想到不一会儿一股真气流在他身体边旋转不定。
就在这时,突然楼下百姓被什么惊动了似的,纷纷慌忙逃窜。
“不好了、不好